男人享受着青年喉咙被鸡巴完全插入时、反抗的裹紧压迫快感,动作愈发快速凶猛耸干,他手掌顺着下滑,覆上美人几乎快要看出他阴茎形状的白皙脖颈,指腹轻轻摩挲被他插出的青筋脉络,征服感与满足感一瞬在心底同时攀上顶峰,令他嗅着空气中足可引人血脉喷张的浓郁薄荷冷香,难以自抑沉着腰,次次顶入上将喉咙最深的地方,肏的人近乎快要断气般呜呜喘息!
被黑暗覆拢的视野令洛观宁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清晰,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描摹出那根插在他喉咙里侵犯进出的肉棒轮廓,分明该为此感到耻辱与焦躁,然而被类O信息素诱导发情的状态下,身体竟然渐而开始习惯对方如此下流不堪的侵犯,甚至灼硬性器将垂下的衬衫底部顶起一个淫荡弧度、兴奋溢出的腺液浸湿出一小片深色水痕。
正在肏嘴的男人显然看到了他动情的样子,哑着嗓子笑了,重重的将美人口腔插到“咕呲”作响的同时,垂着眼愉悦开口:
“原来是一个被男人插嘴也能硬的小骚货。
”
洛观宁羞耻的蜷缩紧手指,下巴都被对方插得完全麻木了、嘴巴也被男人性器堵得严严实实,就连反驳都做不到。
却在这时,微妙的嗅到空气中一丝淡淡的、却侵略意味十足的沉稳檀香。
瞳孔顿时震惊紧缩,无数疑点在头脑中瞬间凝聚成型,他不敢置信的呜呜想要说什么,然而却被临近发泄点的男人用力摁着后脑,鸡巴存在感十足整根悍勇一插、仿佛要插爆这个又紧又湿的喉咙飞机杯一样,龟头抵住抽搐的喉口、精孔一张
低喘着将精液喷入了美人喉咙之中!
男人喘息微乱、将鸡巴从对方大张的唇瓣之间抽出,沾染涎水与白浊的肉棍轻轻蹭在对方白皙涨红的侧脸,并凝眸欣赏对方无力靠着墙、平坦胸膛剧烈起伏的诱人模样。
这一点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肉腥显然并不令男人满足,然而这个破败的环境以及洛观宁眼下迷茫状态,似乎也不适合继续在做点什么,男人因而略有些失望,却抬起手从口袋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物,企图喂入对方口中。
却在这个时候,上将似乎已从被人深喉灌精的刺激之中回过了神,分明面色靡丽浮红、嗓音被鸡巴磨得又哑又色,却冷静抿唇、笃定开口:
“法勒。
”
语气中沾染显而易见的怒意、一字一顿念着男人的名字。
“这是你的低劣玩笑吗?”
……
洛观宁没有想通为什么看上去最正常的法勒也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他勉强将这归类于是对方嫉妒他与女主单独相处如此漫长时间的报复,并企图以当面戳穿的方式,勾起这斯文人设医生的羞耻心。
可惜迟钝的直A上将从最开始,就预判错误了。
所以被男人扯起蒙眼黑布的时候,他短暂眯起眼适应陡然明亮的室光,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猛然被男人握着小腿压在了身下!
“洛上将,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修长美腿被强行压在了胸膛旁边,摆弄成一个下身大敞的淫荡姿势,洛观宁惊慌抬眼,迎着法勒的疑问,却撞进一双异样兴奋的冰蓝眼眸。
“信息素吗?不对……我应当没有在你面前暴露过我的信息素味道。
”
这位斯文禁欲的帝国首席医师哪里还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