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迟钝地反应了几秒才接着重复了一遍,“什么?”
“琴酒的车好像被人砸了。
”降谷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了一点笑意,“车窗玻璃碎的很彻底,保时捷356A这种老车要换车窗玻璃似乎还挺麻烦的……他最近几天都没开那辆车了,听说是送去重装防弹玻璃了。
”
苺谷朝音瞪大了眼睛:“琴酒的车居然会被人砸了?”
他搜肠刮肚也没能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代表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了一句话,“……这真是吓到我了。
”
从认识以来,苺谷朝音的脸上就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明显的表情波动。
不管是偶像的伪装还是真实的那个苺谷朝音,在面对组织的任务、又或者是媒体新闻时,总是只会显出一点淡淡的的波动,脸上的表情从来不会有很大的起伏,这还是降谷零第一次看到苺谷朝音露出如此明显的、甚至不顾表情管理的震惊的表情。
苺谷朝音如今才19岁,本来年纪就偏小,那张漂亮的脸上瑰丽的异瞳缓缓地睁圆了,像是初生的鹿,湿漉漉地显出一种无辜感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琴酒的车会被砸,组织里都传疯了,好多人看乐子。
”降谷零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也就顺带着一起把车窗玻璃给换掉了。
”
苺谷朝音十分佩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是……实在太有勇气了。
”
此时他还不知道,那个十分有勇气的、敢砸琴酒的车并且成功的人,就是他的梦男粉丝。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苺谷朝音趁着红灯时车辆停稳的时间,打开了降谷零放在车内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消毒用的医用酒精和棉球。
在衣物遮掩下,他的手臂和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其实有着不少的细微伤口,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但苺谷朝音考虑到自己和几位同期大猩猩比起来稍显脆弱的免疫力,还是没能放着不管。
酒精对伤口的刺激向来很大,但更重的伤苺谷朝音都受过,像这种只是渗出一点血点子的伤口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就算浸满了医用酒精的棉球摁在伤口上也只有一点轻微的刺痛感。
苺谷朝音的表情全程都没有任何变化,习以为常地将看得见的伤口都处理了一遍,只是在触碰到脊背上和莫多德尔战斗时碰触来的一点淤青时稍微皱了一下眉毛。
有些刺鼻的酒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