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跟琴酒说一样的话。
”
爱尔兰回避了这个话题,继续说起刚才没有说完的事情:“跟车的条子那边,你得去解决一下。
”
“怎么了?”苺谷朝音挑起眉,“你那边出问题了?”
按理来说,苺谷朝音只负责最后的运输而已,和泥惨会具体的交易细节与他无关,爱尔兰和黑林威考都没有告知他具体的细节,他连爱尔兰在这次任务之中负责哪一部分都不太清楚。
“泥惨会那帮家伙引来了条子,所有方向都有人,而且那么大的动静只会引来更多条子!”爱尔兰的语气顿时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了,“我脱不开身,但是那批物资得安全带回去,不能让条子跟着既然敢跟上来,就永远不用再开口了。
”
从他嘴里吐出的字句之中沉淀着森然的寒意,鬼气森森。
“明白,”苺谷朝音简短地回答,“我会搞定的。
”
“话说回来,黑林威考呢?”爱尔兰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黑林威考的不满,“怎么从刚才开始就联系不上他了?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苺谷朝音心说黑林威考这会儿已经骨灰都被扬了,凉的很彻底,嘴上却还在装傻:“我也不清楚,之前是黑林威考叫我过来支援的,但我在仓库这边却没看见他……他一直都这样喜欢单线行动么?”
爱尔兰的声音有些忽远忽近,苺谷朝音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从耳麦的另一边传来的密集的枪声。
枪声过了一会儿才逐渐远去,爱尔兰平复了一会儿呼吸,这才开口:“那家伙为了抢功,什么都做得出来。
”
“跟车的条子往跨海大桥的方向去了,不能让条子追上。
”
爱尔兰顿了一下,继续问,“你没问题吧?”
苺谷朝音肯定地回答:“没问题,交给我吧。
”
当然只能交给他了。
如果跟车的条子真的是他想的那一位的话,如果去的人不是他,多半是保不住小命的。
他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