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这可是搜查一课的地盘,你们两位爆处班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
“弥良他没来么?”松田阵平问。
作为爆炸的亲身经历者、又是受害人之一,于情于理,苺谷朝音都应该来警视厅一趟,配合警视厅的调查。
“弥良好像受了点伤,”伊达航回答,“他的助理说带他去医院接受检查了,等过两天就会来配合警视厅的调查。
”
毕竟苺谷朝音只是受害人还不是嫌疑犯,又是公众人物、甚至还救了一个警察,警视厅这边对待他的态度那是相当宽容。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脸色骤然一变。
“受伤?”
“他受伤了?!”松田阵平下意识地逼近了一步,“在哪个医院?”
伊达航愣了一下,下意识报出了医院的名字。
他话音刚落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把他这个同期好友落在了原地。
伊达航站在原地目送着同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十分唏嘘:“重色轻友啊。
”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审讯室之中。
*
苺谷朝音正坐在医院的贵宾休息室之中,等待着医生给出检查结果。
为了确保不会走漏消息,苺谷朝音去的是私人医院,西野女士正在从大阪赶回东京的路上,中川助理当然不会让一个伤号累着,忙里忙外地帮他联系医生跑各种手续去了。
偌大的休息室之中,苺谷朝音陷进了柔软的布艺沙发里,闭上眼睛,陷入了短暂的休息之中。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进入休息室之中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少年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衬得身形格外纤弱。
单薄的人影靠在沙发上,黑发下的肌肤苍白地吓人,失去了唇彩的掩饰之后,少年连嘴唇的颜色都透着一种病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