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伏特加纠结明白,因为没带钱包而拿到了现金的苺谷朝音就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射击俱乐部工作人员才能使用的休息室。
射击俱乐部只是组织基地的伪装,但不得不说,他们伪装的很好除了经理之外,其他的实际上都是真正的普通人,又是服务行业,说他们个个都是很有眼力见的人精也不为过。
苺谷朝音在走出去时就已经重新戴好了棒球帽和口罩,额前黑色的碎发被他随意拨弄了两下,柔软地垂下来,将颜色迥异的眼瞳稍微遮掩了一点,只要不盯着死命地看,一般来说不会发现那双标志性的异瞳;而这身无异于养蜂人的打扮连粉丝也很难认出。
知道他是弥良的也就只有刚才那个是组织一员的经理了。
经理先生一眼扫过去,看见了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好在他的视线没有半分停留,连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变化,以至于让苺谷朝音没发现他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果然,琴酒先生和弥良的绯闻是真的。
经理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苺谷朝音完全不知道他和琴酒的绯闻已经从谣传变成了实锤,将帽檐压低了些许,这才在经理的目光之中从后门低调地走了出去。
现在的时间有些晚了,但对于东京这座不夜城来说,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
这家射击俱乐部不在东京最繁华的地方,但街道上的行人和车流也不少。
苺谷朝音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莫名地察觉到了被窥视的、异样的感觉。
他皱起眉,打消了在这里叫出租车的打算,稍微绕了个远路直到走出一条街,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才消失了。
苺谷朝音不打算坐电车和地铁,也不可能叫自家的保姆车来接他回去,先不说要怎么和助理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大半夜来射击俱乐部,他的保姆车车牌号是在很多媒体和粉丝那里挂了号的,这辆保姆车出现就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周围的人:弥良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