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他对你不满?”
晋聿:“正常,他和时衍一样,对我和谨峋都不满,只有师母的态度很公正。
”
秦意浓险些脱口说出一句话:只有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有趣,别人看都是女儿被猪拱了。
“要说什么没说出来,”晋聿掐她嘴,“说说?”
“……”
不能说。
说了容易遭报复,晋聿很会翻旧账。
晋聿又吻了上来。
兴许是因为她生理期,他做不了什么,于是一次又一次吻不够般地吻她,蜻蜓点水或是深入直击,他总有办法让她身体发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霸道又强势,是晋聿这方面的习惯。
直至她手机忽然响起来电铃声,他才放开她,瞥了眼手机屏幕,用纸巾轻擦她唇边的湿润说:“是师母。
”
还在喘着的秦意浓立即伸手取过电话,用力深呼吸后接起来:“喂。
”
夏流萤温声问:“宝贝在为哥哥担心吗?”
秦意浓在晋聿身边接电话会有点紧张,起身坐去茶桌那边接听回答:“嗯。
”
“宝贝不用担心,”夏流萤平时的嗓音偏清冷,但她每次和秦意浓说话时,声音都会压得温柔许多,“无论是哥哥,姐姐,或是浓浓,无论你们遇到了什么,只要和爸妈说,爸妈就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哥哥如果真的过不去这道坎了,爸妈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外公和奶奶给家里留了很多遗产,妈妈是建筑公司老板,爸爸手里有自己投资的资产,都是能够帮哥哥渡过难关的。
”
夏流萤声音很缓,温柔地与女儿说:“工作只是工作,工作都会有起伏与危机,但哥哥姐姐和浓浓的人生,只要爸妈还在世一天,就能保护你们一天。
哪怕到爸妈离世那一天,也有很多遗产给你们继承。
所以浓浓别担心,别累到自己,也别郁闷不开心,好吗?”
秦意浓面前忽然出现了江初和夏女士垂暮之年白发苍苍的一幕。
这一幕让她心里难过。
只要爸妈还在世一天,就能保护你们一天。
哪怕到爸妈离世那一天。
她本就少与他们相处了二十二年。
如果他们离世得很早,她还有多少和他们相处的时间?
在她的观念里,父母的在世和离世这个话题,是她最不敢触碰的。
秦意浓应道:“好。
”
夏流萤安静两秒:“宝贝不哭,好不好?”
晋聿的身影出现在秦意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