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清楚那边的具体情况,”沈子敬再次哽咽,心疼地叹息,“但是浓浓,你不要多想,你亲生父母很心疼你,很想补偿你,他们现在就在楼下车里等你。
如果你愿意现在见他们,他们现在就上来找你。
”
秦意浓没有回答,她对折手里的两张报告单,用指腹重重地按压折痕,漫不经心地说:“我转到法医学后做过两次试验。
第一次是图好玩,用RFLP分析,切割DNA片段做电泳分离,对比我和我父母的条带模式,组合不成功。
第二次是用DNA测序仪,结果认定不存在亲子关系。
为了打消我所有的妄想,我检测了40个位点,结果还是那样,累积亲权指数很低,所以我前几年就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女儿。
”
沈子敬怔忡:“浓浓?那你也早就知道你是江初和夏……”
“不知道,”秦意浓继续对折报告单,“我没有过这样不切实际的想象,而且之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即便有机会见到,我也不会主动去验。
”验了又怎么样,亲生父母也可能像杨悦秦大为一样不喜欢她,还要经历第二次吗。
“浓浓你……”
晋聿忽然出声:“沈老,我在这陪她,我叫助理来接您去酒店休息。
至于老师和师母,明天再安排见面。
”
“哎好,”沈子敬无措地握着手,“浓浓,你也希望明天见,对吗?”
秦意浓仿佛没有听见,过了两三分钟才说:“好,明天见。
”
沈子敬离开后,秦意浓一动不动站了很久。
她站多久,晋聿就在旁边看了她多久。
他平时的眸光总是波澜不惊的深邃,此时却有些波动,他眉心浅浅蹙着,好似藏着对她的疼惜。
许久,晋聿走到她面前抽走她手里的鉴定单子放到她包里:“先回车上。
”
秦意浓仿若未闻。
晋聿倾身靠近她,一手揽她肩膀,另一手要去揽她双腿将她横抱起来,秦意浓忽然回神,慌忙低头退后躲避。
但她站得太久,腿是僵的,身体是无力的,险些摔倒,晋聿搂住她腰扶稳她。
晋聿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