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协助查过那么多案子,他有很准的直觉,她在感情用事之后,恢复了一点理智,她轻道:“你想取样本就取吧。
”
她知道江初的职业让他只信证据。
江初明白她的意思了。
如果为了弄清楚这事的前提是怀疑那孩子是她侄女或外甥女,他们对小女儿就不会有那么多愧疚。
夏流萤脸色苍白憔悴,江初安抚她:“我去问,这段时间你别想了。
等我弄清楚了,第一时间跟你说。
”
他又忽然失笑:“让我去问妈,你怎么不问,我就是挨骂的体质。
”
夏流萤迅速扯出理由来:“丈母娘对女婿都好,妈不会骂你。
”
江初笑着哄她说好。
但他没说,那孩子不仅像她,也像他。
又过许久,夏流萤却轻颤着声音问:“那孩子也像你,是吗?”
“不像,”江初怕看到她哭,摸着她头发说,“一点都不像。
”
从仲州出差回来的这几天,秦意浓白天跟夏时衍开会拉投资,晚上回宿舍给戴安娜做非遗手作礼物的中英文介绍,并重新做了包装。
其中软木画是晋聿付的款,她不敢转账给他,怕他不高兴而惩罚她,她便在送戴安娜的礼物上更用了心些。
藏密财神雕塑前,她每写好一份介绍,都会对着财神拜一拜。
保佑自己多赚些,等和晋聿结束这段床伴关系,该还给晋聿的钱,都要一并转过去。
这晚刚整理好七份礼物依次放进礼袋里,收到沈沐琛的信息:“打拳吗?”
秦意浓回复:“不打。
”
想了想又撤回,回复:“打,来接我。
”
沈沐琛:“我怎么那么稀罕你呢,还接你。
”
又发:“给你叫车,等着,一会车牌号发给你。
”
秦意浓背着运动包到球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