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被赶出来?是因为……”她看着他?额头上的红痕,欲言又止,因为答案已经?明目昭彰地?镌刻在她心里。
除了她,还能因为什么呢?
头顶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澄澈的眼里是明显到?要?溢出来的担忧和愧疚。
她是真会联想?啊,什么都能想?到?自己的原因。
梁恪言不?明白,她怎么总会认为自己自私,浑身一堆缺点。
因为没得到?过什么真切的爱,所以独立地?竖起一道保护屏,以为足够面冷,足够利己,就能将所有?伤害屏蔽在外。
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觉得多此一举,内心却能因为旁人给予的一点小打小闹的施舍而感激涕零。
因为没拥有?过什么真切的东西,所以喜欢将得到?的所有?都放大。
她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你。
”梁恪言说,“吉安的事情,算是截胡了我爸的项目。
”
囫囵吞枣的一句否定不?能让她心安,他?不?介意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告诉她。
但梁恪言知道她听不?明白这些,只是到?最后,柳絮宁突然来了句:“所以现在,我应该去买吉安的股。
”
梁恪言挑眉:“这么信我?”
“势头都造成这样?了,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没把握吧?”
梁恪言摸了下她的头:“还是没有?你聪明的。
”
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还挺会买股的。
”
梁恪言正要?依着她点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倒也没有?。
”
她的第一支股,可是买在了他?的好弟弟身上。
这房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所以当梁恪言看着柳絮宁为自己拿来的枕头和毯子?时有?些无言以对。
好一招卸磨杀驴。
他?有?必要?提醒她:“你发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