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梁锐言,梁恪言想想是有点不爽。
他松开一只?手关?上门,两?人站在玄关?处,他问柳絮宁要不要换鞋。
柳絮宁点完头想起家里没有男士拖鞋,她又说不用了。
她是不是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个?地方会有他的存在?
梁恪言没再多纠结这种问题,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热度似乎没退。
“饭吃了吗?”
“没有。
”
“想吃吗?”
“不想。
”
“那给你煮粥。
”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见她瞪着自己,梁恪言就觉得好笑,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再凶神恶煞的表情透露出来的也只?有狐假虎威的虚弱气势。
“万一你有想吃的呢。
既然没有想吃的,那只?能听我的了。
”他拍拍她的脑袋,让她回房间躺着。
梁恪言打开冰箱,里面空无?一物,厨房也是许久没有开过火的模样。
环顾一圈,他有点无?语,拿出手机下单。
柳絮宁其实有很多很多话想和他说,但烧还没退,眼?压高得难受,她实在睁不了太久,又捂着肚子回到床上窝着。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炒菜的动?静吵醒的。
她喝完了床头的一整杯水,拿着杯子出去的时?候,梁恪言还在厨房里,衣袖挽到了手肘,在将面盛进碗里。
见她出来,揶揄她醒的挺及时?。
她那时?也不知是什么心思作祟,突然地说了句不是说好了喝粥吗,我不要吃面啊。
梁恪言挑了下眉,眼?里袒露明晃晃的愉快:“有胃口了?那给你煮粥。
”
应该是眼?压还没下去,她又有想哭的冲动?。
她以前真没觉得自己那么爱哭。
按理来说,一个?正?常人都?不应该在此刻再放纵品尝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