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床,也只有床,但她不想被他这样压制。
有大胆地想象过?,也有挠心?挠肺地期待过?,但如果真的要在此刻降临,那?她必然是不愿的。
脊背变得僵硬,竭力撑着自己不要往后?倒。
梁恪言感受到她的害怕,手指像一支羽毛从她的脖颈慢条斯理地游移至后?腰,隔着一件薄薄的布料,一路纵情燃烧的火苗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
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和脖颈,想要凑他更近一点?。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拥抱在一起,只有他的右手从侧边轻轻地抚上来,掌心?感受她的心?跳。
她的身体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新?星,欲望在挤压里蠢蠢欲动。
她没拒绝,没有力气拒绝,也不想拒绝。
被温柔啃咬时,柳絮宁突然想到世上好事总多磋磨,如果自己可以做无知又蠢笨的一方就好了。
唇舌和胸口都被他挑逗欺负着,她无力招架却又甘之如饴。
许久,是唇先分开。
“今天不开心?吗?”梁恪言的声音微哑,吞吐之间的气息很重?,他也不掩饰,昭彰显著地喷在她鼻尖。
吻真是让人神志模糊的好东西?,他从她嘴唇上离开时,柳絮宁的思绪还是缥缈,眼?神依然迷离。
她重?重?地点?头:“被行李箱压了一脚,当然不开心?。
”
梁恪言盯着她,她被盯到心?虚又紧张地移开视线。
“看?我。
”他手上动作用了一下力,带着不容置辩。
强硬与缠绵中,柳絮宁轻轻地喘了一声,眸中泛泪,幽怨地瞪着他,说有点?疼,又质问他你干嘛要这样呀。
脸还是如此柔软,可以看?见细小绒毛,双颊泛着淡淡的红,压着嗓音轻轻说话,可他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看?出她眼?里那?点?锋利,像极了初识时掩藏在那?张虚假笑脸下的警惕。
梁恪言知道她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如果她真心?想让他知道些什么,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他的内心?盼望她可以主动告诉他,可是生意场上都没有等?价回报,他却在这里奢求一个绝对的平衡。
梁恪言忽然有点?烦躁。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她想要推开他的手,无果,“再这样,你就不许碰我了。
”
她今天说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