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天气预报。
不然也不会穿一双全新的小白鞋出门了。
被面面俱到?照顾的感觉像浸泡在柔软的海绵上,不用畏惧往哪里翻滚,反正摔了也不疼,反正总有人事无巨细地托着她。
柳絮宁当然是想要他来接自?己的,这还有什么问?的必要呢?可她偏偏不说。
“都行,随你。
”
“我让他来。
”
“不行。
”她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自?己不来啊?”
霸道的反问?语气,却有撒娇的架势。
梁恪言不再逗她:“好,我来。
”
得逞之后,她又开始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反正是随你的哦,那?既然你非要自?己来就别让我等太久。
”
当然。
他的荣幸。
·
签售会在下午两三点左右结束,柳絮宁揉了揉酸到?快要发麻的脖子,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掉下来了。
外面果?然下起了雨,天气实?况显示雨势有些大,她索性在展厅里逛了几圈,这一逛就停不下手了。
看着别人拿着行李箱来进货,她在可惜之余也觉得有点懊恼。
梁恪言说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C1号口,但有些堵,可能会晚几分钟。
柳絮宁掐着点出门,C1号口不是这个场馆最大的口子,人流量较之正门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挤。
“抱歉。
”有人的行李箱滚轮不小心压过她的鞋面,她轻轻“嘶”了一声,那?人慌张地向她道歉。
塞满了周边的行李箱的确挺重的,但还没有痛到?难以走路的地步。
她说了句没事,那?人还是很担心,直到?她连着说上好几遍,他才离开。
柳絮宁转了转鞋尖,脚面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马路对面的车子打了下双闪,伴着“嘀”的喇叭长?鸣声。
柳絮宁抬起头去,以为是梁恪言,但这并不是他的车。
她正要收回视线继续发呆,思绪停了一下,蹙眉继续望去。
这的确不是梁恪言的车,但却是梁家人的车,像周叔开的,专门用来接梁继衷的保姆车。
她盯着那?辆车,果?不其然,周叔从?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