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来一句我经?常和?梁恪言玩在一起,多多少少总能给你?个面子。
“张亚敏,投标失败也顺便失智了?听说你?前几天刚去做了疏通术,这么一通折腾,何必呢?通了管子没通脑子,什么垃圾都往我的地方带?”梁恪言太懂怎么踩人痛脚。
张亚敏被他一顿刻薄,有?苦说不出,气全?撒在这分不清状况的黑酒蒙子身上,一脚踢过?去:“你?丫脑残的?”
下三路能痛得让人叫爹,那人立刻清醒了,紧张到吞咽口水,连声道歉,说不该冒犯柳妹妹,又想起柳絮宁和?梁锐言那点匪浅的关系,三白眼咕噜咕噜一转,“天造地设”“才?子佳人”“金童玉女”一堆又一堆的四字词语弹玻璃珠似的疯狂弹出。
他以为自己这机关枪一样的好话算是说到位了,一抬眼,被梁恪言这眼神吓一跳。
他实?在纳闷,这些话又是哪里触怒到他逆鳞了?
最?终这场局面以阿k油腔滑调的玩笑话告终。
梁恪言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那人酒醒了大半,见梁恪言这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的动作,脸连着耳根子涨红一片。
耳边是张亚敏压低了声音的一句“还不走,留着继续被人羞辱?”,他悻悻离开。
僵硬的气氛只是一瞬,片刻之后,又恢复往常的热络。
这一遭后,没人再敢来梁恪言面前混个眼熟。
谷嘉裕正要?和?他搭话,却看见梁恪言在反复播放那段视频。
谷嘉裕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这人离发疯也不算远了。
最?后是于天洲开车送的梁恪言到家?。
进家?门?前,梁恪言站在花园里吹足了冷风,等再进门?时才?意识到柳絮宁返校了。
喝蒙了,真是喝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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