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胡盼盼在的话,她一定会疯狂夸赞这就是她上台讲pre时需要的能力。
柳絮宁手指指向电脑后又指着自己的嘴巴。
梁恪言说:“能说话。
”
“哦,这个水果是林姨让我送上来的。
”
梁恪言还?没说话,后面又是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一起回过头去,只见林姨站在门口,手上是一碟熟悉的苹果,唯一的区别就是二者截然不同的切法。
柳絮宁:“……”
无名的尴尬在她心里燃起一团旺火,然后化作红晕泛滥在脸颊:“可能是我听错了,林姨是让我拿着自己吃的。
”手指又暗戳戳地勾着盘子的边缘往回缩,两片嘴唇上下?一碰,如铃铛相撞,撞出两声干巴巴的笑,“哈哈。
”
笑出声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这么?难听,不如不笑呢。
手挪到一半便不动了,柳絮宁一低头,碟子的另一边被?他的手指扣住,柳絮宁顺着他清瘦的手腕往上,最后和他的眼神严丝合缝地相拼,像一场无声的博弈。
柳絮宁:“怎么?了?”
梁恪言反问:“不能吃你切的这一份?”
他的声音轻到林姨都没听见。
只有柳絮宁感受到那句话在她耳根子底下?慢慢磨。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随你啊,都一样?的。
”
她的眼睛是云雾里躲藏着的星星,也像透明的玻璃珠,发?着亮,却半遮半掩的,分明是在看他,又不完全?地把视线落在他脸上,等他一抬眸她就离开。
她离开了,梁恪言却没有。
本就没有忘记的记忆轻而易举地跑出来,他为?梁锐言去拿退烧药,却透过半掩着的房门看见他们拥抱的画面。
真像冬日雨夜里躲在破旧纸箱中取暖的小动物,瑟瑟发?抖还?要依偎在一起,互道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嫉妒的焰火密密匝匝地在他胸口处蹿起。
为?什?么?在梁锐言松手之后她要主动抱上去,为?什?么?呢?
柳絮宁,他是真的猜不透她啊。
“不一样?。
”他沉着声,牙签用力地插进一块苹果中,恨不能将它碾成泥。
音响在这时出声,线上会议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