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疑惑:“什么玉佩?”
“就是她?一直带着的,和我一对的那块玉佩。
”
楼梯转角处只有?一排幽黄晦暗的感应地?灯发散着微弱的光。
梁锐言看?不清楚梁恪言的眉眼,只能看?到他揉揉眉心,有?些抱歉:“她?一直没?问我要,我以为不太重要,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
“急着要戴吗?不急的话,等?我回家了找找。
”
她?不急。
她?甚至忘记了。
梁锐言喉咙莫名发干:“不急,但是戴了很多年,突然不戴在身上,她?会不习惯的。
”说完这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梁恪言。
今夜有?些事不能细想,可他偏偏就是细想了。
长时间?的视觉训练使?然,梁锐言习惯紧紧追随高?速飞行的球体,他也?绝不会放过漏过任何一个朝他飞来?的球。
无论从哪个方向来?,无论带着什么样的技巧,无论对手是陌生还是熟悉,他都能轻松接住再狠狠回击。
梁恪言垂下眼眸,长而漆黑的眼睫在下眼睑透露淡淡阴影。
那冰袋外渗出点点细密水珠,淌在他手心,他嫌弃地?甩了甩手。
再抬头时,嘴角勾着,语气里是再明显不过的揶揄:“明天一定送到你的宁宁手上。
”
梁锐言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从小一起长大,有?外人言语羞辱柳絮宁,作为一家人怎么能不挺身而出,他又怎么可以将此种行为蒙上恶心的心思。
·
人在陌生环境里总会下意识想要找个同伴,一个就行。
这是柳絮宁进梁家之后才学会的道理。
同龄人不喜欢她?,她?能理解。
那自然是成熟又懂事的父母们肆无忌惮地?撒下污言秽语给稚嫩的双眸覆盖一层肮脏的滤镜。
无所谓,但是柳絮宁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能与她?一起同仇敌忾的“同伙”。
梁恪言,还是梁锐言?
年幼的她?咬着笔头,一笔一划地?写下两人的性格。
她?承认,以前做事其实不太小心,以为一张写满秘密的贴纸撕成小碎片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