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死一次活一次,仍不长记性,还是要做这个伪君子,为他们这种人鞠躬尽瘁?”
“你废话真多,长了张嘴是用来放屁的吗?”萧倚鹤瞳色一暗,随即一剑绕颈而去,“我不为谁,是为了我自己。
”
段从远嗤道:“可笑,为你自己?他们容不得你,今日之后你便会知道。
”话毕,他飞身闪退,同时以血为媒,催生出愈加浓厚的怨气。
南荣麒远眺了一眼:“灵脉……灵脉有异!”
一条如龙般的光影在清静宗山间起伏,发出阵阵轰鸣,仿若地动山摇,几乎同一时间,台下诸人顿感身体沉重,如坠千斤,不过片刻,场上除了功力尚济的几位门主长老,众人都已双膝坠地,甚或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不过午时,天际已经被黑狗蚀日,难窥天光,唯有数方阵盘在四面八方盘旋萦绕,洒露出杳杳金芒。
但这点金芒在昏天黑地之间,几乎微末。
原本应是一轮明日高挂的天穹,倏忽裂开一线,似一只阖闭已久的巨目,终于在震天彻底的轰鸣中缓缓苏醒,一点点地翕开狭长眼皮,露出猩色红光。
众尸群鬼得到鼓舞,嘶吼大叫,不要命地冲撞着数台阵法。
南荣麒等人纷纷出鞘跃下,加入战局,那边萧倚鹤不及仰头看天,于段从远凝神施法之际,一剑轰去!
施法开始便无法自断,这也是他今日不以“宁无致”身躯过来的原因,那是他精心调-教的宝贝,自然是舍不得拿出来糟践。
“段从远”硬生生受了这一剑,吐出一口血来。
左右他是不怕的,不过是魂魄受些伤,待挪回宁无致身躯,抓几个道士过来补一补轻而易举。
反倒是那位……
南荣麒一把擒住了生挨一剑的段从远,将他扣在地上,再一回头,大叫:“倚鹤!”
萧倚鹤同时猛呕一弧鲜血,脚下失重,于半空纸片似的栽下。
南荣麒急得不行,却不能这会儿松开段从远,还好那边薛玄微一步而至,将人凌空抱住,摁在怀里止血灌灵。
“师兄!”
“我没事……”萧倚鹤轻轻推开他的手,赶紧看向一侧,“南荣麒!锁魂!”
南荣麒二话不说,一掌拍去!
但就在这时,因为萧倚鹤猝然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