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指望他赶紧看完上过药就把裤子给自己穿上,谁想眼睁睁看这头欺兄犯上的兔崽子突然低头,吻了那靠内的淤青一口。
“……”面皮下的红就再也摁不住了,迅速翻涌上来。
他清咳一声,掩饰自己。
薛玄微竟没有再进一步欺负他,规规矩矩把裤边拉上,凉风被隔绝的一瞬间,萧倚鹤睁开眼偷偷瞄了一下,看他果真目不斜视,坐怀不乱……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我雇了辆马车。
”
“哦……啊?”萧倚鹤不知道他突然雇马车做什么。
薛玄微道:“明日让南荣麒他们御剑先行,我们坐马车去清静宗。
”
“为什么要坐马车?”
薛玄微看了眼他的腰:“可以躺着,舒服。
”
萧倚鹤这才明白,一面欢喜他的贴心,一面又觉他在小瞧自己,挣扎道:“我拿你采补了十天,如今御剑也是可以的,只是速度慢些……”
薛宗主突然抽-出一张地图,上面标绘了沿途美食小吃和戏楼茶馆,他一一点给萧倚鹤看:“御剑极为消耗心神,远不及马车里舒服,且路上只能吃辟谷丹止饥。
”
才眯着眼睛看了个大概,薛玄微就将地图收起来了:“既然你执意要求御剑,那……”
萧倚鹤往他身上一扑:“坐!坐马车!”
薛玄微嘴角微弯,任他将地图抢去,兴致勃勃地研究上头的好玩的好吃的去了。
萧倚鹤指着其中一个标了红点的地方:“这里的酥酪久负盛名,我以前路过几回都没机会去尝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传言中那么甜?等后天我们到了,一定要唔?”
一抹阴影落下来,薛玄微将他吻住了。
“很甜。
”
吻罢,萧倚鹤抿起嘴唇,拿地图遮住了偷笑的半张脸。
·
翌日,南荣麒听说他们要改坐马车,顿时老母鸡咯咯咯,跟怕薛玄微会吃人似的,也非要跟他们挤一辆。
萧倚鹤死死抓着车帘,连珠炮弹似的啐他:“滚!你进来坐哪?我们俩中间吗!我们路上要亲嘴要摸腿,你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