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来,萧倚鹤反过来坐在他腿上,心安理得地支使着薛宗主给他揉腰按腿,喂食灵露,困了便侧伏在他身上,叫他唱安眠曲听。
一边看他喉咙滚动,一边不老实地拿手指搔刮他的脖颈。
“我听兰香坊的姑娘们说过,喉结越突出……这儿越厉害。
”他咕咚吞咽一声,视线滑下,满是兴味,“诚不欺我。
”
薛玄微没懂,略一思考就臊得皱起了眉头,手下一重:“……你腰不酸了?拿我做那些人比较?”
“不敢了,你可比那些人厉害得多!”萧倚鹤笑着躲开,“别闹,我腰酸!我还”他爬起来要跑,忽然脸色一变,保持着扶肩的姿势急急叫道,“薛玄微!”
薛玄微一惊:“怎么了?”
“我,我好像……”萧倚鹤膝盖并紧,有口难言,“呜,坏了。
”
“我看看。
”
薛玄微要替他检查,萧倚鹤却摁着衣摆不让碰,他如此反常,薛玄微更加担忧,昨夜不过掐了两下,他小腿上都淤了这一大片,其他地方还不知有什么更严重的。
昨日翻覆过后,萧倚鹤是径直躺在他怀里睡的,是故眼下衣摆底下并未着寸缕,他如今这身板比前世好掌控得多,不消两下就被薛玄微拿捏住,直接掀衣细察。
自古涟漪佳绝地,银瓶一掬贮冷泉。
“……”薛玄微亲眼目睹,一时移不开眼,口舌似被火燎过,瞬间渴不可耐。
说骚话萧倚鹤虽信手拈来,但这事儿有些超脱常识,而且薛玄微看过一眼后就不说话了,羞耻感密密麻麻地涌上来,他双腿不住轻颤。
忙拿亵衣袖子遮住眼睛,意图挣扎开薛玄微:“你先不要碰我,我好像……唔!”
袖子底下,萧倚鹤瞪大了眼睛。
他下意识要并拢,却很快被拨开了。
衣摆整个鼓了起来,薛玄微竟然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