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害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见,找她家的晦气。
她摆摆手,仍是劝他们折返,便拉着小孙儿的手颤颤巍巍地继续前行了。
重九脸色渐变震惊,他自当年叛逃离家后,除却几年前为了《长阳遗册》而偷潜回来一次,已经十几年未曾与本家联系。
他本就厌恶白氏族中那些蝇营狗苟,更因当年叛逆,与父兄割绝。
竟不知就这几年光景,父亲暴毙,长兄疯癫?
他纵然不喜本家,却也难免生出黯然伤怀之情。
重九加快了脚步,想尽早进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走出去几步才想起虚云行动不便,忙又折回,将他手掌牵起。
虚云已将声音还给朝闻道,此时难言又难语,他察觉到手上比寻常重了几分的力度,便知重九心情不佳,没有多言,默默地加宽了步伐。
萧倚鹤看着两人,忽地转头问薛玄微:“你治好我的眼睛,是用了什么办法?”
薛玄微面不改色:“点脉术。
”
萧倚鹤满眼“你是不是驴我”的表情:“你当我没见过点脉术?”
薛玄微一顿:“至尊……点脉秘法。
”
萧倚鹤:“…………”
现编也请走点心好吗,薛宗主?您这编名字的水平,和当初那本《太初秘传心经》有的一拼啊!
良久,他心累地冲虚云的方向抬抬下巴:“不肯告诉我就算了,教教他们呗?”
薛玄微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萧倚鹤缠着他撒了一路娇,直到不知不觉进了一道城门,站在了杏林城当中。
众人环视一周,均被街上冷清凋敝的情形惊了一跳。
长春?
众人看了看两巷枯败的老树,和阵阵灌面的阴凉冷风。
太平?
众人又看了看颓丧的百姓,萎靡倾倒的酒帜,和奔走忙碌、面如焦土的白家弟子。
见到这幅尊貌,萧倚鹤深觉自己的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炸翅子炸排骨小羊腿,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奶香烤-乳-鸽……肯定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