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来修炼。
萧倚鹤还没有想出,宁无致究竟是为何要如此,除非是,他自身需要。
“……”萧倚鹤皱眉,如此说来,靠乌药也行不通啊。
这下线索又断了。
正在沉思,便有低沉声线传入识海:“是不是该饿了?”
他恍惚抬头,一张熟悉面孔映入眼帘,薛玄微正敛眉看来,抬起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颈侧,微微一动眉梢,既隐秘又期待地暗示着。
萧倚鹤一瞬间都搞不懂,到底上瘾的是自己还是他。
他堂而皇之地看了回去。
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一旁的重九看着窗外,见楼下人声熙攘,空气里飘着蒸饼子的香气,忽地出声恳求道:“明日是社日正典,押解回山之前,我能不能带虚云出去玩一玩?亥时之前一定回来。
”
依薛宗主往日公事公办的脾气,恐怕是不成,只是这回薛宗主心情格外好些,竟允了,只在他二人身上落了一道追踪符咒。
很快屏退了众人,朝闻道也带着重九和虚云下去安置了,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萧倚鹤踢了鞋子往床上一靠,困得睁不开眼。
却蓦地感觉眼前一暗。
他抬眼看过去:“你干什么?”
薛玄微声音一沉:“喂你。
”
“……”萧倚鹤将他向外推,挑唇一笑,“昨天喂得够多,今日倒也不必这么心急。
”
床帏间静了静,薛玄微呼吸轻下来,沉沉地看着他,想方才回来的路上他问“说过的话算不算数”是指什么。
但显然某些人脑子里总是不装什么正经东西,没等他张口,便审视地丈量了他一圈,笑道:“也是,薛道君正值春秋鼎盛,年富力强,血气是难免会旺盛些。
”他哈欠连连地往内一躺,折过身去,“道君要是实在精力过剩,方才我倒是瞧见路东头有家卖花酒,道君不妨唔!”
一张嘴生硬地将他堵住了,萧倚鹤没防备,被吓了一跳,还没挣扯就被按住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