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烂,此时两口穴里都插着根青筋勃发的粗硕肉棒,正缓缓的往外抽。
红肉贴在肉根上,倒刺已经消退了,岩夏拔的不算难,掌心抵着他浑圆高涨的小腹,肉棒外抽时,股股淫水顺着缝隙滋溅出来,将本就湿透了的衣物浸的更加拖沓。
李越的神识还算清醒,修士的身体可辟谷免休,又有岩夏一直输送灵力,一夜没睡,不过是造成他此时疲惫不堪的原因中最微不可察的一个。
大手托着滑腻的腰身,往上一提,雪白臀肉在台面上压平,龟头顺势脱离吸附在上面的穴口。
叽咕粘腻的水声响起,入口不断翕合,眨眼穴口多出了一团色泽更深更红的肉物,又随着收缩隐翳,如此反复,竟是最深处的籽宫被生生肏到脱垂,可怜兮兮的自阴道滑落堆积在这胭脂洞口处。
湿红狼藉的肿逼豁开荔枝大一个肉口,视线轻而易举透过缝隙,看见里面瘫软被精液撑成了足有两个拳头大,水袋似的嫩红宫胞。
龙族喜淫,开荤后被迫禁欲的龙族尤其如此,岩夏如此按着腰细穴软的尤物荒淫一整晚,也不过将将抚下了一点儿燥火。
只是苦春宵短,时日忙,不能独享。
世上不止他二人,总之,这次的云雨该停下了。
“乖崽,收拾了,我们去见你另一个夫主。
”渡劫境的修士意念流转间,便可做成千万事,岩夏一瞬间便穿戴一新,对待李越却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不肯用灵力,便维持着原姿势,长臂环着李越裸背,拿起他身后凌乱栽倒的一盒胭脂,再以一手托着李越的下颚轻轻抬起,手腕虚虚提着,仔细为眼前这张让他心折的秋水芙蓉面描眉点妆。
“呜呃……”
李越张着唇,舌尖缩在雪白的牙后面,唇珠肿胀,斑驳的唇面裹匀了胭脂泥,更显得旖旎情色。
叫人只消一看,便忆起与它嘴角相贴厮磨时的美妙滋味。
岩夏神情专注,一笔一划都格外落的轻巧,像是在雕琢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尖利的尾指尖挑起一抹绯红香粉,指腹按在眼角揉开,李越的瞳孔还是湿润的,脸上最不缺的就是怎么也流不尽的水汽,香粉一染,便晕开了整个眼角,横生满目的可怜与暧昧。
“可怜见的哎。
”他摸了摸李越清瘦的下颚,像客人调戏青楼妓子般,面有怜惜的道:“小美人,快别哭了,哭的哥哥我鸡巴又硬了。
”
李越动了动嘴,一张覆了艳丽脂粉,原本清隽秀致的脸,顿时活色生香起来。
此时他直视眼前这张恨之入骨的脸,在岩夏身下无所遁形,种种复杂情感加身,他几欲控制不住表情露出怨恨来,“岩夏……别这样、总欺负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