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李越并未坐实,薄纱虚虚勾勒他的身形,可见圆屁股大半悬空,只有尾椎一点靠在椅面上。
腰肢挺的也很艰难,经常就要晃一下,幅度微弱,宛如一束摇曳的可怜花枝。
稍一想也就明白了,昨日李越昏迷后他怒气上头施加的淫器未除,这几层纱衣下的乳环阴蒂环样样齐全,加之系住肠子的麻绳,两口穴都被肏的熟烂,自然想坐也难。
看着看着,岩夏的手就落了上去,为李越按摩这块酸软的皮肤。
手底下的腰肢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岩夏没做过这等服侍人的事情,双儿的腰又那样细,薄薄一层皮肉裹着条脊骨,一手便可覆完这中间内陷、两侧柔软的窄处,张开的五指不敢落在实处,便提着腕小心的用指腹揉。
云青昭就站在李越身前,低头看时,要比岩夏看的更清楚。
他勾过李越的下巴,看他总是笼着愁绪的眉梢和荡起水色的眼睛,低声问道:“很难受?”
李越强撑着后腰酥痒麻痹的奇怪触感,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嗯……会压着那儿。
”tō海?零7吧58
套环的阴蒂,肥肿的臀肉,垂在股缝被麻绳系紧的肠肉,尽是他们二人亲手施予的折磨,只需一句暗指便心知肚明了。
云青昭的视线在李越头顶绕了绕,最终还是放弃了。
奴妻不是家养的猫儿,内心到底桀骜,着几次闹事看下来,比起双儿,更像个向往大天地的修士。
他看着李越,像是在看一只妄图化鹰的赤狐。
盛在手心的重量一轻,李越像是有些不安,偏过脸垂着眼皮,使他仅能看见他半张姣好的侧脸。
“现在已经好些了,早上起身的时候还要疼些。
”
“只有疼吗?”云青昭神色不改,滞空的右手顺势落在脖颈,替李越解了银那一圈,又将尾系在他的手臂上。
调侃似的问了一句,不等李越回答,他又道:“这些在寻常修士家中也算不上严苛,是你从前未经受过,才会乍然觉得难忍,以后习惯了就好。
岩夏贴上来,锋芒毕露的五官紧挨着李越,顺着云青昭的话补充道:“怕疼就少招惹我俩,谁家奴妻像你似的三天两头就闹一回,规矩学的乱七八糟,还总骗人,换个夫主早把你送仙坊司回炉重造了。
我对你够好够宽容了,李越。
”
“你是双儿,已经成亲了的双儿,我的妻子。
”岩夏的心头像是有火在烧,顺着自己心意,音量不大,一字一句却咬的格外分明。
李越沉默了片刻,在岩夏的逼视下缓慢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