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双性天性淫贱,需要管教……比起肉身性器,我更乐意享受调药修炼。
浪叫,交配,性器官,猪膘一样白腻的皮肉粘连波动,多看一眼都让我反胃。
”
果然。
甚至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云青昭闭了闭眼,又睁开,时隔多少年了又真切的体验到头疼的滋味。
一个只能修合欢道的双性,厌恶做爱?谁听了不觉荒谬。
岩夏更是受不了,他以为自己的乖乖奴妻只是有点小任性,结果事实直接扇他脸上了,他的奴妻不止不爱他,还恨他。
如果当奴妻是每个双性必修的一门课,那李越将零分收场,还是态度恶劣,笔都不愿意握的那种。
人人都认定的道理,所有人都在做的事,当只有你一人背道而驰时,即便是对,那也错了。
李越执拗的站在原地,仰着脸,将自己的恶意刨析的清清楚楚,然而相对而立的二人却似乎平静了下去,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
李越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
二人无言的态度给了他暗示,他的手开始发抖,固执的问:“你们什么意思?”
“等你说完。
”
李越:“然后呢?”
二人淡然的话语仿佛笃定了他翻不起浪来,有强大的实力做底,好似李越闹得再凶,也只是闹而已。
闹完了,就可以针对着错处惩罚了。
当事人不再给回复,李越只觉得自己被轻视。
他像一只掉进蛛网的蝴蝶,蛛网钳制下的激烈挣扎在猎手看来微不足道。
他不甘心。
李越低吼出声,嗓子有些破音,“然后呢!”
“我不爱你们,我不想当奴妻,我不要留下来,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为什么不放我走?!你们就这么缺爱吗,都说了我讨厌你们,干什么还要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