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凄惨的模样。
岩夏一无所知的清了清嗓子,身前就是神情脆弱惹人怜的奴妻,他到底说不出难听的话,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腿间放好,一点点给自家的小可怜儿解释清楚。
“你每日的课业从早开始,夫主会与你同塌而眠,每日你最迟辰时初就要起床,先用穴纳入夫主阳具用以解决晨勃和唤醒夫主,待夫主射完晨精,再辅以唇舌清理干净阳具,结束后去吃饭,吃完饭接着晨练。
你的课业是云青昭安排,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乖些,别又被他罚了。
”
解决晨勃,清理阳具……这与娈童性奴有何区别?
李越不长的指甲抠红了掌心,回忆起自穿越成双性婴儿,家中人便开始准备的项圈细鞭淫秽书籍,哪里是给小孩准备的东西,是养狗还是养人?
训狗一样训双性,凭什么?不过是多出一套器官,凭什么要受这些羞辱?!
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是正常人能脸不红心不跳正常做出来的。
既然是找狗,又装什么道貌岸然,皱着眉摆出一副替他操心的的模样,谁稀罕。
玛德,强迫他人,就因为强迫的是双儿而理直气壮,这傻逼修真界,真该死啊。
李越心中不屑男人们的装模作样,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一个跪着一个站着,还推心置腹说话要装有情,信了才有鬼,谁家地位悬殊成这样还能处出情爱。
岩夏和云青昭的安排看似为了他好,李越却不信,他想的清楚,这一切,为的只是调教好他这条被抓住的野狗,满足一己私欲而已。
他冷酷一笑,面上却一片乖巧,细白的腰肢柔柔弯折,发丝墨黑偏软,披散着逶迤于床面。
双目含愁,淡眉微蹙,伶仃的手腕轻轻撑在岩夏两条大腿上,昨夜被握着驰骋的手腕印出一圈青色,岩夏看的心尖一跳,真不知道这样娇贵的双儿是怎样做到独自求生的。
李越低低应了声,声音不大,刚好是岩夏听得到的程度。
不像其他双儿在床上一样故作娇媚,天然的清越柔软,粉唇轻嗯,勾的岩夏魂都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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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观的体现在腿间两根鸡巴更精神了,整根紫红膨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性奋至极。
弄得新出炉的奴妻都不好意思了,瑟瑟缩成一团,伸着葱白的手指攀了他的膝盖求饶,“夫主……我、我那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