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到瞧见了外露的石笋尖头部最中间有一小孔,正徐徐渗着乳白色的灵液。
这可不行。
灵髓的根本就是灵液,损失了会导致本体枯竭的。
他从储物袋翻出一根尾端缀着鲛珠的长簪,捏着石笋尖,将簪子对准小孔想要扎进去堵住小口,没想到口子太小,簪子探不进去,反而因为笋头被反复戳刺了多下,活物似的肿胀起来,入口遮掩的更小了。
石笋整个都软了下去,季时筠急的抓耳挠腮,左手紧紧握住长条,头部小口流出的“灵液”颜色变淡了些,粘稠的呈现半透明之色,打湿了大半个石笋,滑腻腻的拿不稳。
不好,季时筠急了,干脆用指甲卡住石笋脑袋强制它露出小孔,再将灵力灌入长簪,动作不再轻柔,下狠力往一按,只听扑哧一声水膜破开似的轻响,长簪总算进了石笋的孔洞内。
大功告成。
季时筠长松一口气,接下来只需扫尾了。
簪子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另一头鲛珠的重量坠的它直往下落,不稳的簪身摇摇晃晃,随时都有掉出去的风险。
他凑近了观察,吞下簪子的小口真的肿了起来,粗糙的石面紧紧裹着簪子,卡的死死的,看起来极难推进。
季时筠想了想,上手捏着鲛珠轻轻转动,边转边往后扯,撤出一点后又往里面塞更多。
随着簪子往外拔,一点点灵液也被带着流了出来,刚好润滑簪子,这样拉扯半晌之后,尾巴上的簪子终于贴合了小孔,再也没了掉出来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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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筠满意的点头,突然手背一重,落下一滴水珠子来。
他疑惑的抬头往上看,原是人模人样的大石脸的部位渗出了两行水迹,不多,往下落了两滴就止住了。
季时筠替它擦了泪水似的东西,随后恍然大悟,冲它轻笑道:“不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
话落,石像脸上隐约又湿了点,但最终水滴还是没落下来。
季时筠擦干净了石笋和石像“大腿”处黏糊糊的灵液,往它身上一靠,打算浅浅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