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呜呜~”淫荡的肉体享受起男人的玩弄,淫逼熟练地配合地蠕动,两瓣蚌肉吸裹老头裆部布料,留下一片深色洇湿水痕。
“徐墨,这已经算是忍住第一次欲望了,下面你要让病人发泄出来。
”岑风在记录册上写着什么,仿佛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快点快点,给我操操!”
老头急不可耐,一手拽掉徐墨的内裤,黑粗手指直直捅进那口湿热紧致的逼里:“看看你的小逼,全是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咬得那么紧……是不是想吃大鸡巴了嗯?”
徐墨还沉浸在自己要被别人操的震惊里,任由老头将自己压在床上亲吻,娇软骚痒的逼肉被对方野蛮扣挖,红肿的逼肉格外火热。
对……就是为病人治病,这是职责,为什么总是要和性爱挂钩呢?就像是肛肠科的指检一样,很正常啊。
“先生,现在您需要把您的阴茎放入这里。
”徐墨强装镇定,奶肉和脸上全是老头的臭口水。
“这里,这里是哪里?不就是贱婊子的小骚逼吗?装什么清纯!”老头烦躁不已,脱了裤子晃动腰身,长满浓密体毛的胖肚子和那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的丑陋大鸡巴着实吓到了徐墨。
双性干咽口水,浑身冒冷汗,对……只是为了治病。
“先生,请!”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样说话真的像是邀请人玩逼的婊子,被欺负紧了哭红了眼,让人有种施虐的欲望。
“早点从了不就好?”
肉棒抵着阴唇上下研磨,猛地插进狭窄逼肉里。
身体被硬生生凿开的痛感过于强烈,徐墨扯着嗓子乱叫。
“别喊,一会让你爽上天!”
老头说的果然没错,等到大鸡巴全部塞进双性的阴道子宫里,徐墨不敢乱动。
他觉得自己被一根树桩深深地凿进身体里,低头甚至能看见肚皮上那根肉棒略带弯曲的形状,最顶端的小鼓包就是子宫的位置。
“不……呜呜~好大……会被操坏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