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大学的时候懂得多。
而在柏隆那晚,被他摁在桌子上搞,连接吻和前x都没有,更像是一场惩罚与发,泄。
这种面对面有来有往的状态,让她冷不丁想起第一次过夜,也是在别墅,还是差不多的风格跟布局,确实已经过了很久了。
她单手撑在后面,另一只手里的冰淇淋还没扔,本来想丢水池里,但他动作太狠,于是直接蹭到他身上,香芋味半化的液体,从他锁骨慢慢往下流淌。
他依旧没停,瞥了眼,跟她说,“舔干净。
”
她不管,被搞得连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他声音也性感,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说荤话,说了几句后,见她不照做,直接扣住她后颈,往自己跟前按。
井夏末只好舔了一下,看他反应有点失控,闹着要洗澡,跟他说太累了,不想在浴室里面,想到卧室。
他是觉得每个地点都行,只要不是不给c就行。
最后也就没在卫生间耗太久。
“才一次就累了?”
“废话,不看你一次多长时间吗,比别人两次还要久。
”
“又没让你在上面,你不用动,躺着就行。
”
完事过后的休息间隙,她困了,很想睡觉,背对着他,拉着薄被扯过来,也不管还没清理了,空调开得低,身上又特别烫,困劲上来后,也不回他说的荤话了。
左燃又把人翻过来,掀开被子,“咱俩多长时间没见了,你知道对我来说有多难受么。
”
她半醒着模模糊糊地问,“那这里更难受一点,还是这里更难受一点?”
她说的位置,一个在胸口,一个在腹,部往下。
他又来吻她,嗓音低沉性感,“不相上下。
”
“好困。
”
“你想睡也行,就这么睡吧。
”
“你告诉我,这样怎么能睡得着?”
还没两分钟,还没投入的时候,她手机响了,就放在枕头旁边充电,晚上一般是免打扰或静音,不过这段时间工作上起伏不定,随时得有紧急情况接到什么电话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