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
井夏末凝着对面发来的消息,抬眼看对面坐着的人,他挑眉询问什么事,她摇摇头,防备心和戒备心在一点点不自觉降低。
她没想过故意破坏他们表兄弟之间的关系,出来玩,就真的只是旅游,更没想过短暂的公路恋情。
陈淮舟似是看出她的顾虑,给她倒了点清甜的白葡萄酒,缓缓开口:“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你要是也喜欢我,就不要想左燃,也不用担心他会怎么想。
”
她好奇道:“你以前对我有印象吗?”
他神色正经,“我要是说,一见钟情呢。
”
她忽然笑了下,这种说法听得次数太多了,“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
”
“也不全是,要是能说清,那就不叫感情了。
”
如果非要说印象的话,陈淮舟第一次听说她是在表弟的几个哥们那里,萧珩唏嘘地评价为红颜祸水,不过是背着左燃聊的。
跟沈牧本来是兄弟,因为她,闹得老死不相往来,还进了医院。
包括左燃后来一系列疯狂的行为,都因她而起,年少轻狂,还是把这段恋情看得太重要,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次的印象,就是前段时间了。
去左燃书房的时候,无意间瞥到的油画,大海,礁石,穿比基尼的少女。
按照他对表弟的了解,显然是念念不忘。
不过,他没打算说实话。
而是语气认真地开口:“左燃已经重新开始了,你也知道,他这种类型,即便不主动,也会有大把女孩想和他上床。
”
“更别说发出单身信号了。
”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经常见到的秦笙,宁雨纯,对他来说都意义非凡。
”
井夏末静默好一会没说话,并没回这些,而是考虑了下后果,“我如果和你发生点什么,他接受不了。
”
沈牧,李京屿,还只是让他发火的话,那对于最相信的亲人,会是什么感觉?
陈淮舟觉得在恋情上不能太清白,用点手段和心机无可厚非,继续哄骗道:“你对他来说,是执念,反过来,你也是。
”
“但你们都那么介意往事,谁都做不到当作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不管怎么纠缠都是两败俱伤,及时止损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
井夏末心里默念了下这个词,及时止损…
在他表哥慢悠悠一本正经,从容不迫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不可否认,很有说服力,也极易让人产生信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