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错在对你太好,要什么给什么,不然你也不敢想扔就扔。
”
他阴沉地盯她几秒,压抑着想弄死她的念头,猛地一松。
井夏末被那个吻弄得发软,没了他固定自己,猝不及防下滑,又撑住。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我?你这几年,应该也试过别人吧,都没有我好?”
一个“也”字,令他扯出个嘲讽凉薄的笑。
“你现在在我这儿,顶多就是个泄y工具,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怎么说也一块生活了两年多,是个人都做不到没发生过,咱俩没了床上关系,还有层兄妹关系。
”
行,她点点头,眉眼恢复成冷情疏离的模样,发丝被吹乱,重新裹紧大衣,双臂搭起来抱在身前,倚在车身上。
视线朝远处放了几秒,空无一人的街道,黯黯的天色,泛着白雾的空气呼吸间满是清冷气息。
过往车辆极少,空旷安静,像世界末日的空城。
她深吸了下冷空气,重新看他。
“你也不缺床伴,别说现在功成名就了,就算是最落魄的那几年,也不少人想和你上床吧。
”
“在选择那么多的情况下,也没必要来跟我纠缠,你要是想让我还钱,我现在就能还你。
”
他偏头点了根烟,右手拢火,猩红火焰蹿高,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
抬眼继续看她,压抑心底燥郁,语气淡定,“钱能还得清?”
“你现在纠缠我,不就是想报复我吗,那你说,我应该怎么还?”
“先欠着吧,哥还没想好。
”
“没问题。
”
她故作无所谓地说。
随后转身上车,“砰”一声甩上门。
他手里的烟还没抽完,没上车。
以前没什么烟瘾,后来熬夜的时候偶尔提神用,要么来压火。
井夏末在副驾驶老实坐了几秒,冷意缓了过来,侧头看他。
他神色冷冷淡淡,单手抄兜,望向街道远处,一身黑,外套是件黑色大衣,站姿松散随意,潇洒的三七步,身段挺拔带感,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还是那张魂牵梦绕,帅得过分的脸。
左燃抽了一半给摁灭,上了车,调高点空调,继续行驶。
井夏末不禁有点后悔,“其实这几年,本来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适合谈恋爱的阶段,全浪费了。
”
十几岁二十多岁最适合不计后果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