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纯粹是血缘关系带来的唯一关联。
这种情况在圈子里不是少数,所以也谈不上差,钱会给够,他不管是跟父母要钱还是亲哥要钱,都是二话不说就给他。
大多数富二代没结婚的时候,卡里根本没多少钱,或者说流动资产,零花钱,每个月几万左右。
沈牧这种管得比较严的,还是高中生,目前也就两三千。
左燃很清楚自己比别人多拥有多少,也过了最在乎亲情的年龄段,现如今物质上的东西已经足够弥补儿时缺失的父爱母爱。
大伯二伯也基本是这样,爱权利超过一切,不会花时间多陪伴家人,或者说,只喜欢世俗定义上最优秀出色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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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寻思了一会,听到这回答倒觉得也正常,差了都快十岁了,不是那种差两三岁的。
继续道:“那你和其他堂哥堂姐呢,关系怎么样?”
“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见个面,最大的那两个,都结婚生子了,咱们的青春才刚开始。
”
她莫名很喜欢这个说法,没有直接说明什么,但又让人意识到和别人都不同。
最好不要有其他的任何关系能够超越。
明知故问道:“都没到咱俩这样是吧。
”
他轻声哼笑,“这倒是,都没你这么不要脸,非得让我背。
”
井夏末晃荡着纤细的小腿,踢了他一下。
“你要不想背就把我扔下来啊,不过,才这么一会就累了,你也太不行了吧。
”
“谁说老子累了,你不热?”
“不热。
”
其实有点,尤其是上半身几乎全贴在他后背,胸口在也压上去,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穿了件内衣。
香芋味的紫色雪糕吃到一半,井夏末又看中他手里那个巧克力的,亲密无间地要求道:“哥,咱俩换换,我尝尝你那个。
”
左燃瞥了她手里的雪糕,“不换,你舔过。
”
井夏末发现他习惯咬着吃,下面一半都没沾上口水。
而自己的有被舌头舔过的痕迹。
在他背上边不老实地蛄蛹,边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你嫌弃我?我是你妹”
“咱俩小时候还吃同一碗饭呢,说不定我吐出来的你都吃过。
”
左燃不信有这事儿,“我从小就挺爱干净的,奶奶讲过,你忘了?三岁的时候,你尿到我身上,然后我就不理你了。
”
井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