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先前?没等你,你不怪我?”
宁玦回:“情有可原,我走了那么久,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凭什么让你为我守活寡,好在今日我来得及时,一切都还来得及。
”
白婳又问:“那我为别的男人穿嫁衣,你也不生气吗?”
她就是故意要激一激他,听他的真话。
宁玦顿了顿,眸底深晦,睨向白婳,看她今日艳光四?射,装扮华美,心头自然泛酸味。
她很适合穿红衣,艳冶大方?,国色生香,哪怕头上只插寻常珠翠,发髻也挽得简单,却一点不失贵气。
旁人或许需要用珠宝亮色为自己添彩,而?白婳自身便足够明?媚照人,不再需外物?点饰。
宁玦占有欲强,当然想将这样的白婳私人所有,当下看着她,他说不出来违心的话来,于是垂目,实话言道:“有点。
”
“只有一点?”
“嗯。
”
白婳继续打量看他,眼神一动不动。
宁玦喟了口气,只得继续言实:“我就算再烦躁生恼,也不会?随便对你发作,婳儿?,面对你时,我再大的脾气也只剩两分了。
”
白婳眨眨眼,顺着他的话问:“那剩下的呢?”
宁玦想也不想:“我自己消化。
”
想问的都问明?白了,白婳心里不知是喜悦更?多还是伤感更?多,一时情绪复杂,起伏泛涌。
她不再拖延,将方?才没有说清的解释,继续说完:“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日这一切,都是我提前?与?姨母商量好的,这不过是唬表哥配合婚事?而?故意安排的一出好戏罢了。
刚刚你看到的劫匪,其实是姨母找人假扮的,为的就是将我失踪的消息传出去,好顺理成章将婚事?错过,就算刚刚你不来,我也不会?乘花轿进城,嫁给表哥。
”
宁玦半响没回复,慢慢消化着这话。
白婳怕他不信,补充一句:“我这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