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与他做亲密事,毕竟明日有场苦战要打,前?一夜怎能消耗体力?
两人?躺上床,白婳正准备翻去一边给他留出足够宽敞的空隙,猝不及防被他拦腰阻住。
眼神对上,宁玦根本不等,压身便亲。
“……公子,你,你不休息吗?”
方才,他不仅自己?完整舞完一遍孤鸿剑法,还手把手教习了她,前?后?算起来,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他在?运功挥力,怎么会不累。
白婳有心想让他好好歇一歇。
然而宁玦并不领她的好意,亲得很凶,只舍得趁着喘息的空隙,才回她的话:“不歇,先办正事。
”
白婳眨眨眸,脸一红。
她这才恍悟,原来两人?对拜时公子就?一直惦记在?心上的正事,竟是与她行房事……
思绪很快回拢,她无法继续分心了。
宁玦气势汹汹,不只索吻,还有触摸,完全?无顾忌,与昨晚有所收敛的慢慢探索完全?不同,两人?穿过喜服,拜过天地,此时彼时比,当然不一样。
他熟稔褪了她衣衫,往她圆润的肩头?处轻咬,却不敢用力。
隔着衣料没意思,他扯下她挂脖的藕粉胸衣随手丢到一边,五指收张,松弛有度,白婳很快软了腰肢,摆不起来,只觉浑身痉挛发麻。
宁玦逗她,眼神示意了下,刻意问:“你知道这像什么吗?”
白婳哪有力气与他猜谜,眼神茫然惶惑,并不接话。
宁玦自问自答,兴致不减反增,他自己?解谜道:“像抓了把软酪奶豆腐,你可曾吃过软酪?那?是京歧有名的小食。
”
这不是什么好话,白婳听得出来。
反应明白后?,眼圈发红瞪着他,眼神湿漉漉的,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模样。
宁玦盯着她瞧,笑了笑:“我先尝尝看,等之后?与你同游京歧,再比较二?者口感异同。
”
白婳不懂,他是如何做到如此面不改色,自然而然说出这番话的。
叫旁人?听了,可能还真以为是正经言语。
白婳脚趾蜷起来,鸦睫也抖颤,她觉得自己?手里要抓住什么才能有安全?感,于是紧紧攥住蜀锦褥单,扯出无数的褶皱,如石子投入湖面,惊起的层层涟漪。
很久了,很久……
可她依旧无法松懈,眼神空空的望着头?顶床幔,偶尔有哼声?溢出,言语却发出不来。
当然,除了微弱的哼喃,幽静室内,还有轻轻不间?断的嗦吃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