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帷幔上?。
这次上?药的过程,显然比上?次顺利很多。
最?明显的是,白婳没?有紧张绷力,脚趾抠紧,尤其在他?帮她褪下鞋袜,托起她的脚跟时,她没?有如上?次那般排斥,只是害羞偏了偏眼,对他?表现出信任的样子。
乳白色的药膏被?慢慢推开,抹匀。
宁玦自带薄茧的拇指,一遍遍擦过白婳皙嫩的肌肤,脚踝处的红肿早已经消失,当下是被?磨出的红。
不疼,但很痒。
只是当宁玦询问她感受如何时,白婳依旧忍着心虚回道:“还是有点疼。
”
宁玦自我怀疑地拿起那瓶药膏,仔细放在鼻尖前嗅了嗅,确认有没?有变质,怀疑是药膏本身?失了药效。
“我受伤时涂抹它很管用,不然也不会给你用这药,如今没?有效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早再看看,若依旧没?好转,我带你去寻郎中。
”
白婳目光从自己脚尖上?收回,言道:“可能明日就没?事了吧。
”
说完,屈膝准备收回脚,准备自己穿上?鞋袜。
宁玦主动帮忙,接过白袜,亲自为她穿上?,又体贴将她的衣裙裙摆放落。
他?认真道:“不管明日你有没?有好转,我都不出去了,留下陪你养伤,这两日我事忙,没?照顾好你,有没?有觉得一个人待在后院很闷?”
白婳不肯承认,佯作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也还行,有红姑来找我玩,不闷。
”
宁玦说:“原来常在院子里跑的小?姑娘叫红姑,这个年纪的小?孩淘气得很,她来扰你,我倒更不放心了。
”
白婳反驳:“后院常不见人,好不容易有红姑过来找我聊天?解闷,哪能算是叨扰?”
宁玦有些不信:“红姑能与你聊什?么?”
白婳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