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被子里面闷得太久,呼吸越来越不畅,动作自?然越来越大。
宁玦小?心翼翼将被衾撩开一角,没有叫她露面,只确保空气能?流畅进入,她能?舒服些。
“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宁玦再次关切。
白婳终于应声,但话音极低,喃喃如蚊蚋:“没有。
”
宁玦思吟片刻,又歉意道:“是我不好。
我并不擅长这种?事,昨日你又闹得欢,只用玉骨哨根本不行,所以……”
说到这儿,他竟也不自?觉地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角,表现得并非如常从容,可惜白婳没有看到,不然心里可能?会觉平衡的好受一些。
“所以我才……亲了你。
”
宁玦纠结很久要如何说,最好能?含蓄些,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亲’这个字最合适。
他的确是亲了她,唇舌参与的事,当然算是亲。
但相比唇对唇的吻,此?番新的尝试下,她回馈给他的要更多几倍不止。
白婳窘迫,无?法?继续听他言述,掀开被子,露出脑袋,艰难启齿:“公子何需道歉?是我……失态,丑态毕露,无?颜再与公子相对,更不知该如何相对。
”
还没有拿到他的隐秘剑招,她真的要此?时?离开吗?
发生了这种?羞耻事,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幕幕那么清晰,白婳留不下去,可又走得迟疑。
兄长怎么办?
还有,她心底浓浓的不舍又该如何压抑……
然而,宁玦听了她的话,只将重点听在?了前?半句。
他想?,哪里有丑态,分明美艳摄人。
她的一颦一笑,一蹭一动,扭腰或是晃胸,皆外露着能?要人命的风情?。
那一幕幕,白婳最想?让他忘的,他大概永远都忘不了。
白婳躺在?床上,还在?怏怏看着他,眸底水汪汪一片。
这么明艳的面庞,再顶着如此?直勾勾的眼神,宁玦心头无?法?控制地一跳。
他努力抑住心猿意马的念头,平静问道:“为何无?法?相对?”
白婳偏过眼去回:“两人相处不似主仆,不伦不类……我怕会影响公子的名声。
”
闻言,宁玦面上无?异,心底却是一哂。
他早将她的心里想?法?看穿。
哪里是顾及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