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淤气,对身体总有益处。
就算身体无?疾,只是床事过度,施针也可帮着缓轻腰腿的疲乏。
思及此?,女医没有多嘴询问旁的,只应道:“可以。
”
说完,她不再耽搁,打开药箱取来针帕,帮白婳褪下纱衣,在?她背上熟练施下几针。
等待期间,女医把抓药方子写好留下,不是最初那个解毒的方子,而是重开了副专门适用于已婚妇人,帮她们应对房事频繁的‘秘方’。
这种?事私隐,为顾忌娘子们的体面,往往开药时要避讳着说。
于是女医向白婳介绍时?,只说明此?方有补气调养之效,若之后?再经?历类似情?况,还可继续按着方子抓药煎饮,保证身子会爽利不少。
施针完毕,白婳额头冒了层薄汗,身体顿觉轻松不少。
女医体贴扶着她躺下歇息,又叮嘱,两日内最后?别再有剧烈活动,或者劳累奔波,不然身子恐怕恢复调节不过来。
白婳一一应下,再次对女医道谢。
女医与她告别,提起医箱,缓步轻声地离开房间。
见房门关严,白婳暗自?琢磨起来,不知是不是她多想?,总觉女医刚刚那番话有所另指,尤其她交代时?,好似故意将‘剧烈活动’一词咬重,让白婳难免想?歪,脸色讪讪。
……
女医走后?,过了片刻,有仆婢进门给她端茶送水,又送衣裙,之后?很快垂目退下,不知完成了谁的交代。
除此?外,房间内再没有其他人进入了。
白婳等了又等,原以为公子会留在?院外守着她,待女医看完病后?,会立刻进来关询,可没想?到,他竟不闻不问。
除了最开始有仆婢走动的动静,之后?屋门口?再没有传来其他声响。
白婳收眸,平躺在?床上怔怔望着上面的帷幔,眼眶不忍发红,心底更一阵低落与沮丧。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方才与公子相处时?,她昂首扭身轻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