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剑的主人站在房门外,一身白衣,腰间只?余剑鞘在,他阴沉着脸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
方伦瘫软在地,吃痛打滚之际,认出来?人是谁,心底惊惧一颤。
竟是那剑客,他找来?了……
第38章第38章公子帮我
床帘外的一架熏炉被宁玦一剑掀翻,未燃尽的香线全部倾折于满地余灰之中。
香味叠叠合合地散出来,刺鼻有异,绝对蹊跷。
宁玦嗅到,眉心不由拧得更深。
方伦不放弃地挪爬身?子,冲着门外大声呼叫:“来人?!快来人?啊!护院在何处!?”
宁玦冷冷瞥下一眼,当即顾不得去堵方伦的嘴,他快步踏上地平,靠近里面的架子床,伸手掀开几层帷幔,看到白婳虚弱的正阖眼躺在榻上,身?体衣衫不整,好在覆盖着被衾。
又见她发髻与头饰皆与方才分开时不同,好像被人?用心打扮过一番,宁玦强行忍住怒意,压抑狂躁,先是探探白婳的鼻息,又拉过她手腕把了把脉,确认有中毒的脉象,宁玦沉着脸,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严实,而后起身?,逼近方伦。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压迫感十足。
原本宁玦就是清冷面目,不怒自威,如?今眉眼间尽是外露的杀意,目光睥睨时,怎叫人?不生骇然。
方伦尤其心虚,肩头不忍发颤,不知是痛是惧,或许两者都有,又不知哪种?占得更多。
他大概知晓自己?落在宁玦手里不会好过,于是单臂撑起身?子,双腿蹬着艰难向?后挪蹭,血迹拖得长长而触目,他额前疼得冷汗直冒,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你,你可知我是谁,我爹又是谁?你竟敢私下动我伤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刚开始,方伦还是不服气地出言威胁,待宁玦越离越近,直至站定到他面前,方伦的虚张声势全部不在。
他立刻改口?,语气变好,商量说:“你们初来乍到可能不曾了解我们方家商会的名?声,我爹在邺城是做航运买卖的,生意做得不小,若说富可敌国不至于,可怎么也算富甲一方。
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