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之徒。
”
宁玦察觉到什么?,说道:“我看你对阿芃也无最开始的恶意了。
”
臧凡轻咳一声,嘴硬不肯承认:“有嘛?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见不惯罢了。
再说,她确实也?挺可怜的,无父无母,兄长获罪,还摊上这么?个满肚子坏心眼的表哥,的确身不由?己。
加之她潜伏手段稚嫩,对你压根没什么?威胁,我何必继续针对?反倒是该担心担心她,这一路陪你南下,没准假戏真做,真成?你的人了。
”
宁玦讳莫如深,不与他继续该话题。
只拍拍臧凡的肩膀,认真交代道:“京中事,你多留心,若有状况,飞鸽传信给?我。
”
臧凡同样叮嘱他:“你一路小心,段刈此人不简单,至于可不可信,你自行?斟酌。
”
宁玦颔首点头。
……
残阳如血,岸边阔别。
宁玦牵着白?婳的手,背着包裹,登上舷梯。
而臧凡也?驾起马车,马鞭在空中清脆一响,马蹄嘚嘚声起,双方越距越远。
上了船,有位身着粗布短褐,裹着白?色头巾的船夫主动接待他们,检查过两人的船票,引领他们前往对应的客舱休息。
船舶不小,客舱就有三层,位置越靠上的船票越贵。
臧凡临时托朋友买的票,早已经没有最上层的好?位置,所以他们手里拿的是中等船票,在中间层。
下了两层楼梯,拐了三拐,船夫才将?两人领到房间门口。
里面空间不大,放置着两张简易小床,中间一扇小舷窗,能看到外面敞阔的蔚蓝海面,以及码头附近成?群展翅的飞鸟。
等客人进门,船夫例行?叮嘱:“不知两位客人是否有海行?经验?晚间可能有暴雨骤雨,若是第一次坐船,经历颠簸可能会?睡不着觉,还会?生恐惧心理,但不必太过担心,我们的船长是有经验的老手,一定能保证大家的航行?安全。
”
宁玦回:“我坐过船,但我夫人没有,若遇风暴,晚间我会?多照顾她一些。
”
听到陌生的称呼,白?婳下意识怔然,脸颊也?迅速浮红。
但到底没有表现出推拒之意,既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