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轻柔,指腹小心?触到她小腿肌理,觉凉,收回手后没有言语,径自去堂屋取来盆具与铜壶,准备给白婳温脚。
如果不为看伤,再碰她的脚就显得过于不合宜了。
白婳反应慢半拍,等到脚尖已经?触到水面,才顾得防备往上?缩。
宁玦知晓她顾虑之事,说道:“表面已经?消肿,但若体?温过凉,血液流通慢,有些细微痛感不易被察觉,待我帮你?温过后,再用药搓一搓,如果再确认无碍,便是彻底痊愈。
”
是她敏感了,公子到底是为了她的伤。
白婳有点愧疚,闻言后,放下心?来,身体?紧绷的那股劲慢慢松懈下去。
宁玦蹲在她面前,执手将?她双膝分开,而?后伏在中间,上?身微微前倾。
这样的姿势,白婳臊得不行?,可又无法言说,公子好心?好意,此刻为了方便帮她涂药,甘愿蹲身屈膝,那她忍羞一会,又有何妨呢?
只是,一会可以。
再久,她也要受不住了。
泡脚水温烫,水汽如雾霰氤氲,公子俊朗容貌在热气蒸腾间时虚时实,白婳呆呆看着,竟生眼前如幻的错觉。
执剑的谪仙,怎能为她身姿伏低?
她只觉得自己亵渎。
泡完,要涂药膏。
宁玦动作干脆地将?木盆扯走,蹲身姿势未变,只抬眼示意她把?足抬腿,再将?脚跟搭上?他膝头。
已经?这样了,走不得回头路。
白婳忍着心?跳慌张,依言照做,只盼快些结束煎熬。
掌心?带茧,一圈圈搓过,细致将?药膏推匀,他每用一次重力,都?是检验她的恢复程度。
“疼就说话。
”宁玦提醒。
白婳点头,不觉痛,只生痒。
双手撑在身后,手心?无意滑进一张宣纸,先被她掌中汗水浸湿,又被她无意攥皱。
她想,如果不能再用,便叫公子从她的例银里扣除对应的钱银吧。
宁玦:“另一只。
”
白婳配合。
她身着的衣衫是单薄非绒的,此刻敛起一部?分衣摆在小腿上?,加之姿势张合,很无安全感。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