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专业的按摩手法?帮她摁揉恢复。
对此,白婳起初是推拒的。
她伤势不重是一回事,更重要的还是因为顾忌男女之防,然而公子不被世俗观念所囿,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敏感,只坦坦荡荡把她当作寻常伤者对待,无任何徇私之意。
面对他的从容,白婳的拘谨就显得有些扭捏了。
公子对她轻描淡写的一句:不想早点恢复吗?
伤势在自己身上,走路隐隐作痛的感觉实?在不爽利,若是早点恢复完毕,她也能早些活动轻便。
因为这句话,白婳半推半就,最终忍下赧然,点头同?意。
摁揉时需要脱掉鞋袜,擦上专门的药膏,敷一敷再揉开,如此效果最好。
于是白婳心中防线一次又一次为他挪移,从开始忌惮与他近距接触,到后?来尝试牵手,再到拥抱,直至眼下面对着面,他面无表情?褪了她的鞋袜,指腹落下,摩挲在她脚踝最敏感脆弱的位置。
他一圈一圈地旋过,薄茧粗粝,引得她一次又一次地心尖颤栗,无可?抵抗。
是上药……
白婳阖眸仰起头,强忍心跳,提醒自己,这只是上药而已。
余光觑看公子神?色,平淡如常,面容更无丝毫显异,他眼神?认真专注,与她此刻的心猿意马相比,坦然平静得多。
她不禁懊恼,为何自己做不到与公子一样的静心静气。
摁揉完毕,药膏几乎被肌理全部?吸收。
宁玦停手,拿起一旁的干净棉手帕,不紧不慢将自己指尖沾染的黏湿膏体擦抹干净。
一边擦,一边回味。
回味无穷。
纵然,指上离了她,心潮的澎湃涌荡却还在一圈圈漾漪,尤其亲眼看着她因自己的碰触而面上浮现那么多生动跃跃的表情?,他心里满足甚深,心绪更难平静。
面上的,是假的。
他最擅长?做的,就是喜形不显于色,因此伪装得完美。
另一边,白婳脸色赭红晕染,正低着头,自顾自匆匆穿上鞋袜,而后?低声向宁玦表达感激。
宁玦唇角稍扬弧度,看着她,摇头回:“此事该由我来负责,你?是为我跳舞扭伤了脚,我岂能坐视不理。
”
白婳讪讪:“幸好伤得不重,不然要给公子添好大的麻烦。
”
宁玦回:“我不想你?伤重,但如果真有这种万一,我会负责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