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的,并非她故意,可能天生就有撒娇的天赋。
宁玦喉结似乎滚了下。
他没有言语,伸臂将?她打横抱起,步伐迈得很稳,哪怕走陡峭路段也尽量不晃到她。
白婳贴着他胸口?,有些耳热,轻声问道?:“公子,你能不能别再生气了,我?不喜欢你整日不与我?说话,还态度冷冰冰……”
“那?要不要我?整日龇牙咧嘴给你笑?”
他学她说话!
白婳脸色微窘,摇头回:“也不用这样。
”
宁玦嗤了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没有故意对你冷落,只是?最近这段时?期特殊,若被打扰到心神,恐怕会牵连练剑的效果,而你又是?为数不多能影响到我?的人。
”
白婳问:“若我?只是?在旁安静看着,不出声,这样会有影响吗?”
宁玦:“不会。
”
白婳似懂非懂放下心来,想了想,与他商量道?:“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孤单,公子练剑时?带上我?一起吧,我?保证全程安安静静的,你若不与我?说话,我?绝对不先开口?。
”
倒不是?完全不可以。
但宁玦不想答应得这么轻易,便说,“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
白婳眨眨眸:“什?么条件?”
宁玦严肃:“以后若没有我?跟行或允许,不可随便跟别人下山,哪怕认识的人也不行。
”
小?荷一下子成?了公子口?中冰冷冷的别人。
今日因冒然下山,闹了这么尴尬的误会,足够她头疼一阵了,以后再不想自寻烦恼。
于是?白婳答应得痛快:“好,我?听?公子的,记住了。
”
宁玦对她的回答满意,抱着她继续走上山路。
略须臾,白婳又想到什?么,幽幽开口?道?:“你方才假借臧公子的名义言慌,还说得言之凿凿……他向来不喜我?,若是?回来知晓此事,恐怕要生恼火了。
”
“无妨,总不能说是?我?。
”
白婳顺势接过话:“为何不能,公子嫌我??”
宁玦垂眼?,紧紧盯着她,沉声反问:“是?怕你不愿。
不然我?要怎么说?说我?们?近水楼台,表面是?主仆,实际为眷侣?日日住在一起,关系早不清不楚了?”
“当,当然不行……”
白婳羞窘低头,抓着他前?襟,悔得恨不能咬舌头。
她真是?……随便接什?么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