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醉了?”
她完全没有这个印象。
甚至思忖一番,还记得送走臧凡后,她依旧可?以思绪清明地收拾擦桌,行动轻捷。
对此,她心?存疑窦。
宁玦细致描述说:“是?,刚刚送走臧凡没一会儿,你就后反劲地脸热身躁,耍起酒疯,不仅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我一身,你不知道昨晚我为了照顾醉鬼,几乎整夜没安稳合眼。
”
闻言,白婳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就算她真的酒醉,意?识迷蒙,也应保持涵养,顾及体面才是?。
“至于你的衣服……”宁玦顿了顿,主动坦言,“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带着一身秽物直接去睡我的床,你会睡得舒服么?”
白婳被?他反问得脸色愈红,一想到自己?那么失仪的模样被?他全部看在眼里,当即窘迫得想立刻钻入地缝中。
她听?得出,公子口吻中的无奈是?真的。
尤其提起她耍闹时,流露出应对头疼的神态更?不像作假。
他表现出这么多的真实细节,叫白婳内心?松动,慢慢从?戒备怀疑转变成半信半疑。
“所以……”
“是?我换的。
”宁玦坦实承认,并无丝毫虚心?或自然,“以后跟随我行走江湖,不拘小节之事还有很多,江湖儿女不囹圄于男女之别?,譬如?上?次我手臂受伤,你帮我上?药时也看过我的身体,我知晓那只是?在特殊情况下的不得已,所以事后都未向你提及过。
”
白婳说不过他。
原本还想反驳一句,男子被看身子与女子被看光,这两者利害不同,怎能相提并论??
可?又想到他刚刚才说过,闯荡江湖,不拘小节,便只得把这话咽下去。
她似乎无法怨怪宁玦,只得自我懊恼,心?头默默作誓,既无自控能力,以后万不可?再沾滴酒。
“是?我不自量力,贪杯多饮,公子费心?管顾,岂可?再落埋怨,方才是?我语气不好。
”白婳歉意道。
宁玦站立原地,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端着君子姿态,迁就她此刻的敏感心?事:“无妨,我知你所顾虑的,昨日我亦有迟疑,但……最后还是只想你能睡得舒服些。
”
这话藏着只宁玦一人能听?懂的一语双关。
他迟疑的,不是?脱不脱她衣服。
想让她睡得舒服,更?不只是?替她换下衣衫。
只是?,接受被?他换过衣衫都这般困难,羞得快要?承受不住,倘若让她如?实知情,昨日他亲手伺候过她半宿,指尖浸在暖穴里,搅得她哼叫不止。
她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