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豪迈热情,哪怕先前与宁玦并无来往,此刻也都拥着上前热络敬酒,绝不让场子冷下去。
见公子勉强融入其中,白婳这才放心,可又因不明公子的酒量,心头又生起旁的担忧。
这时,肩头被人拍了拍,白婳回头,惊讶发觉自己面前不知何时也摆来了一盏酒。
同席的女眷招呼她一齐起身饮一杯,推诿不过,白婳也不愿显得格格不入,于是配合起身,端杯遮袖仰饮。
见她动作如此优雅,旁边的村妇们并无恶意地欠身学她,面上笑得憨实又羞涩。
白婳对她们无排斥之意,含蓄笑一笑,并不介意她们的模仿。
她随和友善的态度,又……换来了一杯酒。
昔日在京歧时,白婳赴会宫宴或者参与家族宴席,都曾饮过珍酒,那时往往三杯下肚都无醉酒之感,所以她一直对自己的酒量有些微弱的信心。
但没成想,绿萝村村民们自酿的女儿红竟这般烈,只两盏下肚,胃里便火热腾腾起来,紧接那股劲道又直钻脑袋。
刚刚还没那么明显,可开席以后吃了两口热菜,那股无力感便开始蔓延全身,头脑晕乎乎的,视野也开始迷蒙。
她大概意识到自己醉了,不自量力地醉了。
绿萝村的女眷们巾帼不让须眉,酒量不逊于男子的不少,尤其白婳这一桌,好几个秉性豪迈不拘一格的嫂嫂,带动着要与男宾拼酒。
宁玦被动静吸引,转头一看,视线偏移,不再注意旁人,只见那道最招惹人的影子,此刻左右摆晃,像是随时要倒。
她询声侧了下头,正好露出红扑扑的熟桃面颊,以及痴痴吟吟的笑意。
宁玦眯起眼,看她已然这般样子还要伸手抢夺酒坛,要给自己重新斟满,不禁摇头叹笑。
趁她这杯酒还没来得及喝下,宁玦起身过去,直接缚住她双臂,将人摁在怀里。
院中宾客都围在中间桌席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