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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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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还是止住。

     已经摆在明面的事,不必他一而再地无意义挑明。

     面对好友不悦,宁玦依旧反应平淡,好似他那张脸上天生便无喜怒哀乐诸多情绪。

     视线再次扫向白婳,香腮俏靥,眼睫低蜷,又怯又惧。

     收回目光,宁玦不紧不慢回臧凡的话:“我心中有数。

    ” 第7章第7章三道考验 臧凡冷面一哼,甩袖回屋,宁玦不言,跟随在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书房,似乎要单独聊一聊,不等白婳靠近,臧凡用力将书房门一关,震响的力道之大,威慑得白婳不敢冒然靠近,徒惹生厌。

     她主动避嫌,退开几步,转身去堂屋收拾餐桌,准备刷洗。

     今日劳作虽辛苦,但好在局面已经打开,若她之后能顺利留下,便有机会将微敞的口子慢慢撕大,润物细无声,一切慢慢来,若急于求成,恐怕会适得其反。

     白婳身着单薄,蹲在院中棚屋下打水洗碗。

     夜风有些凉,猎猎吹拂,掀起她青色素雅衣裙的一角,因双手久久浸泡在凉水里的缘故,她忍不住缩肩打了个冷战。

     但没办法,宁公子的居处不大,统共四小间,除去一间稍微宽敞些的卧房,以及书房浴房外,就只余一间放置着软榻和桌椅的用餐堂屋。

     这几日,她凑活睡在堂屋里的软榻上,勉勉强强得了个安身之地,但剩余空间不足,容不得放置厨灶,若是烧火做饭或者洗刷碟碗,都不得不去院外的草棚里。

     天气和煦时还好,若遇刮风下雨,不仅生火炊饭不易,濯洗清洁时也容易受凉。

     所幸这几日都是大晴天,初秋的温度也远不到酷寒的程度,不然她就算咬紧牙关也难以应付得来。

     收拾完毕,白婳将盘碗整饬放入橱柜里,净手擦拭时,注意到自己被搓红的十指骨节,指尖冰凉,伸屈僵硬,不忍微微吁叹一声。

     草棚里,萧瑟的秋风裹挟着她,裙角飞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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