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扶了扶眼镜,抿起唇沉默不语,旁边的楚梓樵也面带微笑,保持静默。
“不然怎么自从他来了,你就老给我找别扭,还替他打探我打陈林丽娜的原因。
好吧,我承认我那天错怪你了,以为你喜欢挖人隐私,对不起。
我说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啊?”
“我吗?”唐镜悠然地扶了扶眼镜,旁边的楚梓樵唇角带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你听好了。
”他放下筷子唇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看着我,“我跟他确实关系匪浅,因为,我是银皇的,法,律,顾,问。
”
房间因为他的话而变得安静。
“哦!我总算想起来当初为什么看你那么眼熟!”庄贤宇像是如梦方醒一般地用筷子指向唐镜,“一年前律界新人上封面杂志,成为银皇历史上最年轻的法律顾问,就是你!”
唐镜扶了扶眼镜,表情依然冷漠,但嘴角挂着一抹自得的笑,他转眸看我:“所以,废柴,你的劳动合同在我手上。
”
“你”死律师!我恨律师!
“对了,房东,镜也不喜欢看病,以后也要麻烦你照顾了。
”忽然,楚梓樵又把话题绕回来了,他温柔地抚上唐镜的头,那和谐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温柔攻在安抚他的别扭受。
“我很好!”唐镜甩开楚梓樵的手,楚梓樵在一旁温柔关爱地注视他:“镜,你跟我不同,你只有一个人,难得遇到那么好的房东,万一你心脏病发,也有人可以照应。
”
“我没事!”唐镜忽然生气起来,我惊讶看他,脑中不由得浮现那个奇怪的梦,那个心口插着匕首的小男孩“402,你有心脏病?严不严重?”朴佑熙和大庄都关心地问他。
他冷冷起身:“这与你们无关。
”说完,他竟是走了,他真的很讨厌别人谈及他的私事,即使看上去像是好友的楚梓樵。
楚梓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露一抹无奈:“哎……他还是不愿接受别人的关心和好意。
”
“他病严重吗?”我随口问。
楚梓樵转回脸看我:“是先天性心脏病,平时不会有什么症状,如果过度疲劳或是受到刺激,会发病,他的药一般在上衣口袋里。
”
“哦,我知道了。
”我愣了愣,我回应他做什么?这样岂不是答应他愿意帮他看顾唐镜?
天哪,祸从口出了。
嘴真贱。
“好,我们也记住了。
”忽然间,庄贤宇和朴佑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