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趴下,喂,大叔,你确定你还挥地动拳头吗?”
纳尼!他们居然叫唐镜大叔!我心里阴测测的笑了,这帮臭小子完了。
果然,身边的寒气瞬间暴增,他眼睛上的镜片居然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依然划过道道寒光!
“喂,大叔,你知道我们的爸爸是谁吗?你确定还想在这座城市里混吗?”
那些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地说着。
唐镜慢慢抬起手,我立刻退避三尺。
他酷酷地扶了扶眼睛,扬脸时嘴角扯出了一个无比冷酷阴邪的笑:“是嘛,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
然后给他们去一封律师信,问他们是不是想跟我打一场****的官司……”
“啊!”几个男生居然惶恐起来,有些害怕地看着唐镜。
唐镜依然邪气凛然地站在那里冷笑:“你们放心,我唐镜的官司从来都不会输,我会保证让你们全部都在劳教所里好好体会一下那里的幸福生活。
”他不疾不徐地吐出每个字,那一个个字却都带上了他的寒气,化作世间最无形,最可怕的暗器。
“唐,唐镜!”一个男生的脸色变得苍白,“兄弟们,快走!我爸说过,唐镜不好惹!”
“对,对不起。
”
“对不起,千万别跟我爸说这件事。
”
“还有我,对不起。
”
“那不是****,只是迷药,我们只是闹着玩玩。
”
“再,再见,千万别跟我爸说在这里见过我。
”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唐镜身边溜过,点头哈腰,显得非常地恭敬。
我在一旁惊得发愣,唐镜……到底给多少高官打过离婚官司?
顾不上去想唐镜的事,赶紧去扶已经人事不省的珊娜,好,好重。
她那两个胸器就增加了无数重量了。
我架起她一个趔趄,又摔回卡座。
唐镜冷冷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宛如施舍一般瞟了我一眼,拉起珊娜的手臂,把她直接抱起。
我想跟他说谢谢,可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
只有静静跟在他身后。
他跟客户告别后,让我给他提包,心情很复杂,不管如何,他今天救了我和珊娜。
可是……我也付他钱了不是吗?一个小时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