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通顺,可是以郑留的聪明,怎么会词不达意曲解了自己要说的话?
联想到郑留疑似“重生”,知晓前尘后世变迁,这话倒有了别的说头。
此大势,非彼大势。
郑留所言之“大势”,应当是“命数”?
命数不可违,这才是他想说的意思吗?
商悯思量,却觉得哪里不对,而后又听他讲道:“我若是谭公,要保谭国子民,恐怕只有一条路可选,那便是自杀谢罪,认下自己的错处,看能否换得陛下怜悯,免去兵戈之争。
”
“哦?师弟如此认为吗?”商悯表情不变,“师弟聪慧过人,那能否请师弟再预测一下,若谭公认错自裁,陛下会不会宽仁处置,免去谭国之罪,停止攻谭?”
郑留摇头,“我认为不能。
兵马粮草已在筹备,要是陛下留有余地,应当给谭公反应认错的机会,先问罪,再筹兵,可是陛下并未如此。
”
商悯和郑留都清楚攻谭缘由并不简单,只是碍于在将军府中,话不好明说,只好隐晦。
谈论战事是正常的,若是谈了不该谈的恰巧又被人听见,那就不好办了。
商悯上下打量郑留,看着这小子无懈可击的脸不禁想揪起他的衣领子问个明白。
你到底是不是重生?你到底能不能预知前尘旧事?你能不能把话敞明白了说别在这儿打哑谜了!
尽管心中多有不耐,商悯还是稳住脸色道:“疑心易生嫌隙,师弟刚与三师弟冰释前嫌,望你我二人间也不要产生什么龃龉才好。
”
郑留听闻她如此说,把面庞转过来直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郑留不想令师姐生疑,也请师姐信郑留从未有危害师姐之心。
”
他微微抿着唇,眼中掠过极其复杂的情绪,几乎让商悯来不及捕捉。
他先前不让商悯喊他阿弟,这时候喊起她师姐居然这么顺畅。
末了,郑留扯了下嘴角,道:“若师姐实在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