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无比的坚韧,即使让人肏进阳心,触碰到孩子也是无妨的。
”
李贤安便摆手,太医手十分的稳,只是轻轻一推,手上一抖,便取出了“勺子”,而里面的东西已经倒入了浊道。
陆思鸿的反应来的极快,他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便皱起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昏迷中的少年开始挣扎,几个侍卫按住陆思鸿,陆思鸿呜呜地叫着,扭动着身子,继而猛地睁开眼睛:“不要,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出去,出去!”
段铖被捂住嘴,险些又要挣脱一干侍卫。
李贤安:“当真无事?”
太医:“放心吧殿下,无事的。
”
陆思鸿疼的不住地抽搐,体内的浊道仿佛火烧一般,他呜呜地哭着,尖叫着,体内的排异感让他的浊道快速地收绞,抽搐。
李贤安抓住他的手:“疼?”
陆思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隐忍的哭声逐渐化作惨叫声,李贤安:“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殿下莫急,再等等。
”
陆思鸿睁大眼睛,哭着求饶:“夫君,啊啊啊………夫君救我!鸿儿好疼,好疼,二爷,呜呜二爷,赵怒川!啊啊啊啊!”
身体的剧痛被撑到一个极限,体内的阳心猛地开了道缝,溢出潮液,体内的排异感登时消失。
太医也松了口气:“好了。
”
陆思鸿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睁大眼睛抽搐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段铖双目嗜血,仿佛要吃人一般,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被他人玩弄却又无济于事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无力感。
无论段尚卿还是赵怒川,皆是陆思鸿自己喜欢,段铖才一忍再忍,可现在……段铖却没有丝毫能够与东宫抗衡的力量。
“孕期时共妻共妾最为妥当的时间,想必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