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怒川笑着,竟抱着他的屁股将脸埋在他的后庭用力地吸了起来,陆思鸿抓住他的头发,仰起头:“呜,呜,别吸了,呜呜,啊!”
赵怒川直接将舌头塞了进去,陆思鸿哪里受得了,浑身抖若筛糠,啊啊地淫叫起来。
赵怒川笑着抬眼,将舌头舔的更深,虽将舌头竭力舔入仍旧舔不到浊口,但用舌头肏弄后穴的滋味让陆思鸿更是欲仙欲死。
舌头湿润,舌苔更是粗糙无比,舔起来浊道里流的水便更加的多,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呻吟着,身前的那根肉棒红彤彤地在烛火下显得秀气可爱。
赵怒川空出一只手帮他撸动起来,陆思鸿叫的便叫的更加大声了。
身后传来啧啧的水声,陆思鸿呜呜地呻吟着,忽然身后那要命的快感陡然消失,赵怒川掐着他的脸,将口中的潮液完全都渡入他的口中。
陆思鸿呜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溢出不少黏液,即使再抗拒,仍由大部分都入了口中。
满嘴都是腥味,陆思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
”
赵怒川:“因为喜欢,所以就爱欺负你,别人想让我欺负都还排不上队呢。
。
媳妇儿,老子肏你浊道咯。
”
说罢,扶着硬的流水的肉棒抵在他的后穴口,直接肏了进去。
浊道被肏开,陆思鸿疼了一会儿便爽了起来,身体伴随着赵怒川肏弄的节奏不段地摇晃。
那淫叫声也越来越大声,被肏到极致的时候更是崩溃地哭了起来,门外的一干士兵少有吃肉,听的一个个都竖起了阳根,看着在帐篷里被烛火投出的两个交缠的人影。
腊月廿一
军营是一个充满了男儿气魄的,还有浑厚气息的一个聚集地,一个个男子俱是浑身带着股糙劲。
平日在校场的时候便神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