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的眼泪是说来就来,紧紧地抱着段铖的腰,呜呜地哭着。
“我不是……”
“我不是勾引夫君兄弟的淫娃,我只是,只是喜欢夫君,只是喜欢夫君才会因为二爷和赵将军的气息所打动的。
”
“我用尽力气去阻止了,可是没有办法。
”
“鸿儿是真的很喜欢夫君,很喜欢,很喜欢……”
“鸿儿对不起夫君,但鸿儿真的没有办法了。
”
段铖转过身,看着他浑身赤裸:“不穿衣服?”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大声的告白,陆思鸿怔怔地看着他,流着眼泪。
段铖将外袍脱下,披在陆思鸿的身上。
陆思鸿紧了紧外袍,扑进段铖的怀里:“夫君……”
段铖没有回应,陆思鸿看着段铖胯下的巨物,知道他方才并没有发泄,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他的肉棒。
肉棒很快便有了反应,然而脑袋却被抵着,最后被拉开。
陆思鸿对上段铖平静却又冰冷的眸子,流下眼泪。
段铖:“回去。
”
说着,赤着上身提脚边走了。
陆思鸿顿时心如刀绞,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最后哭累了才回了房,却发现床上躺着段铖,旁边还有段尚卿和赵怒川,见他进来纷纷看过来。
段尚卿:“过来,睡了。
”
陆思鸿便上了床,这床极大,容纳四个人也足够。
段尚卿揉了揉他的眼睛:“哭的这伤心。
”
陆思鸿垂着眼睛,看向段铖,段尚卿将他放在段铖的身旁,陆思鸿呜咽一声,抱着段铖缩进他的怀里。
段尚卿笑着睡到最里面,刚好就能碰到陆思鸿的脊背,而赵怒川则睡在最外面。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如今天色已晚,纷纷入睡。
阳和六年腊月初八腊八节
阳和今年夏季洪涝严重,农家收入颇为艰辛,腊八节,当朝天子下令免税三年,并携众大臣官员至骊山,请来年风调雨顺,民泰安康。
段铖与段尚卿自是推辞不得,段国公府里的人更是走了大半。
陆思鸿坐在屋檐上,看着段铖与段尚卿还有一干段家子弟骑着马离开,叹了口气。
在被夫君遭受到结阳惩罚时,段铖似乎就默许了段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