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疼的无以复加,哭着摇头,竭力哭着往前爬。
可结阳开始那肉棒便已经完全契入少年的身体,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无法动弹。
陆思鸿惨叫着摇头,哭着求饶:“啊啊啊,饶了鸿儿罢,鸿儿好痛,啊啊啊啊,救命,呜呜,救救我,二爷救救我,胡日根,啊啊啊!!!”
段尚卿:“够了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有什么冲我们来,欺负鸿儿算什么?!!!”
赵怒川亦是压低嗓音,一改平日那流氓样子:“段铖,浊道十分脆弱,若是做过了,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
段铖一言不发,看着陆思鸿因为剧痛而不住求饶挣扎的样子,就越发的兴奋。
段尚卿知道大哥这是戾症发了,想要制止却又怕雪上加霜。
两个人只能看着陆思鸿撕心裂肺地哭嚎着。
陆思鸿疼的不住痉挛,段铖更是抱着他的腿将他翻过身,低头看着他。
体内那根胀大数倍的肉棒天旋地转,仿佛一把烧红地长剑带着锋一举插进浊道,搅的血肉模糊。
陆思鸿双眼发黑,疼的不住求饶:“夫君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夫君饶了我罢。
”
段铖看着少年肚子上十分明显的隆起,抹去他的眼泪:“疼?”
陆思鸿抱着段铖的脖子,哭嚎着:“求求夫君饶了鸿儿,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求求求你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啊好疼,夫君,夫君!!”
陆思鸿嚎啕大哭着:“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啊啊啊………”
他挣扎眼睛,声音都变调了,疼的几乎要晕过去,又是一声尖叫:“鸿儿知错了,知错了,呜呜,知错了。
”
可是无论陆思鸿怎么求饶,怎么说好话,段铖依旧没放过他,陆思鸿彻底明白了爹爹那晚的痛苦。